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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棠见她已经把他说的话都听进去了,也知道她这样的退缩是不对的,他的心里也因此而不那么焦躁着了。这段时间的彼此冷静还是有结果的,有好处的。让她更能看清楚他们之间是不是该纠结这样不值得的问题。也让彼此看清楚对方在自己的心里的位置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重要,这个人也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还好,那次小堂妹过生日怕是有些刺激到了她,所以她才会这么生气,说话这么的生气愤懑与酸意浓浓。这不为是一件好事。对他们之间也起了一些催化的作用。看来偶尔刺激一下这个笨女人也是好事一件。
更是值得他庆幸的是她没有再这么一直努力地钻着牛角尖下去,否则真的会让他更加的头疼。他想过最坏的打算便是把她给打包拖走带回家,把她给吃了再说,也话这样她会怨恨他,可是比失去她,一直这样不承认自己的心意更痛苦吧。明明就近在咫尺却不能在一起亲密相拥,这对他的残忍与折磨,他经历了这一次,不想再尝第二次了。这一次就是要紧紧地抓住她,不择手段也好。
“霍靖棠,你能不能别得寸进尺!”她不经不起他这些话的戏调,在他的面前总会脸皮子薄薄的红起来。
“这下气消了吧?”他的口吻带着一丝愉悦,一切终于雨过天晴了吗,“都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了,怎么不还真一个小孩子?”
“要你管!”她拍下她扣着自己下的手,“谁让你……让你……”
“我怎么样了?”霍靖棠见她急得说不出话来,眼角都含着笑。
“反正就是你坏,我不理你了。”秦语岑又羞又恼地别开了头,可是这心里却一扫这段时间的阴霾,状态好了很多。
“坏吗?”霍靖棠抬手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反问着。
“你最坏了!总是欺负我!”秦语岑重重地点头,睁着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眸子,十分的认真。那样柔弱如小鹿一样的无辜眼神,是楚楚动人的,也是想让人把她给压在身下狠狠拥有的感觉。
霍靖棠眸中有深墨的色泽地流转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坏坏的欺负是这样的。”
他是有多么没有吻过她了,所以才会这般的急切,像是刚谈恋爱的年轻小青年一样。他倾身过去,身体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素白的脸给遮蔽。而她却咬了一下柔软的唇,一双眸子还是那样稚嫩的微瞪着,眼底带着诱人的蛊惑和沉沦。她看到了他眼潭里那微微掀起了的惊涛。她知道这体表着是什么,一个男人动情的光芒。而她知道自己可能逃不了,可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往后一靠,就抵在了车门之上。他的大掌适时的横过来,搂在她的身后,避免她的的背脊被冷硬的车门给磕疼了。他的长臂一收,她便扑理了他的怀里。
“折磨死人的小妖精,你想往里哪里逃?”他的带着笑意的语气里是戏谑的味道。
这样的笑意听得秦语岑的身体都开始酥麻了,她拧了拧眉,又咬了咬唇。她这些细小的动作和表情落在霍靖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可爱,撩动着他心里最深的那根弦,好像是怎么斱看不够一样。
这个女人刚开始和他接触的时候总是一副被老公冷落的可怜兮兮样。喝了一点酒就不正常了,就大胆地跑来勾引他,那个时候的她好热情好放纵。可是现在好像却胆小了,看来他要多调教一下她。
他本没想过会和她有这么深的纠缠,没想到越是接触,越是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心疼这个女人的坚强,还有一个人的孤独柔弱。没想到就这样让她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他真的中邪了一般,明知道她当初是有夫之妇,明知道自己应该放手,不能玩火,就算真的要玩,也该适可而止。可事情往往是超乎他的意料,他竟然不想放开她的手,想和她尝尝谈情说爱的滋味。
他就是放不下她,这个世界上能让他这么退让包容的女人就只有她了。也只有她才敢一次一次挑战他的耐心,能牵动他的情绪。
“霍靖棠……”她的声音软软柔柔的,在夜色中,在彼此纠缠的呼吸里,叫得更是撩人心痒。
她让他有一种失控的魔力,只想这样要了她。可又怕吓着了她。
他忽然捧住她的小脸,凝视她的眼神里有波光潋滟,黑曜石般幽暗的目光像是磁石一般紧紧地将她的目光吸引,把她的灵魂也吸住了。她觉得呼吸好紧好慢。
她不敢逃,也不想逃。她轻眨了一下眼睛,他的俊脸就低了下来,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四唇相贴,急切的摩挲,那唇上的温度就瞬间灼烫了起来,仿佛有融化一切的力量般,连灵魂都不再属于自己了。他吻得狂野放纵,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失去的都要经过这一吻补偿起来,吻得她呼吸被夺,只能依靠着他嘴里度过来的氧气维持着呼吸。
脑海里,被这火山岩浆般的温度溶化成一片空白,她只能本能地随着他的节奏回应他,雪白的藕臂纠缠上他的颈子,可能让他从这一吻中得到更多的愉悦和鼓励。
她感觉到肌肤上温度一烫,呼吸一窒:“别……这在车里,还有人在呢?万一言言回来碰到,我没脸活了……”
她低声乞求着他,水眸汪汪动人,红唇被他吻得红肿如开放得最鲜艳的红蔷薇。她发丝散落在了玉白的脸颊边,衬得红唇雪肤更加的动人,这样的她是诱人采摘的。他真的是不想放手,有一股难受的感觉在小腹处折磨着他。
她不是放荡的女人,是不会和他在车里承欢。而他也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他们应该有更好的地方,能拥有更美好的回忆。他把喉间那声闷哼压了下去,只能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奔腾而出的渴望。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鼻尖也贴在一起,混乱而灼热的气息都纠缠在一起,她看到他眼里那都是压抑的难受和迷乱。
“今晚,一个人恐怕是孤枕难眠了……”霍靖棠轻轻地苦笑了一声,伸手抚上她浸上了薄汗的脸,他的掌心也是一片潮湿,“要不和我回去,可好?我会想你,想到睡不着……”
他这话说得真是露骨,这种看似越正经的男人越是闷骚的,他不脸红,她都会替他脸红。
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像一只掏人心的小妖精:“这不行……我若不回去,言言会知道的。”
“都是成年了,她知道了也不会取笑你的。”霍靖棠将她抱着,“要不搬出来住吧。你这样和她住一起,席言若是有男朋友怎么赶往家里带呢?多少会不方便的。你撞见了也会尴尬的,不是吗?万一好好的毁了席言一段感情,这不是罪过吗?”
秦语岑已经无力,瘫软在了他的怀里:“我……我已经对她说要搬走了,只要找到房子。”
“真的?”他一惊又喜的,看来是不是席言已经说服她了。
“你知道吗?其实白少和言言在交往……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秦语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小宸和席言?”霍靖棠蹙眉,这个可能性有些不大啊。而他们又怎么会交往在一起,以前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呢?
“嗯,这段时间白少天天送言言回来,他们还抱在一起,我看到他亲了言言。我问言言,她也默认了,你说这还能有假吗?”秦语岑的手指在他的衣服上划着圏儿,“言言能找到白少这样的男朋友,我觉得比我自己找到了幸福还让人高兴。言言她一个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交过男朋友,这一次能开窍,我心里是满满的祝福。”
“小宸的确是不错的男人。”霍靖棠对自己的表弟也是称赞有加,但话锋一转,“你能不能多操心我们之间的事情。他们的事情就随他们去。你准备搬到哪里去?要不要我帮忙?”
他虽然早就安排好任务给了席言,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希望从她这里打探到消息。
“白少说他有在棠煌碧景有房子空着也没人住,所以他让我去住,说是补偿我。他今天和我吃饭就是说这件事情,他把钥匙都给我了,我自然是不想白住,他说每个月给他一千块的租金就好了。我才答应的,我也是有原则的。”
看来席言是通过了白雪宸的手把这把钥匙给了秦语岑,看来这席言的办事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他另眼相看。可是她与白雪宸之间的事情又是真是假呢?不过程以他的直觉可能是假的,可能是因为他给席言的任务,但没想到她会找白雪宸来配合她,而他又愿意配合,这其中肯定不简单。不过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思管这事,他得抓紧把他面前这个小妖精收拾了才是正事。
“是,你是有原则的,所以才会这样狠心的折磨是我吗?”霍靖棠抓下她轻揪着他胸前衬衣的的小手,又在她的唇上讨了便宜,“就不能好好的顺着我一次?”
“你……赶紧走吧,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她推了推他,想要从他的怀里退开坐正,不想去惹了他,倒霉的就会是自己,“反正今天是不行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看她这可爱妩媚的模样,他眼底的笑意扩散开来,低低浅笑:“就这么怕我吃了你吗?”
“我……”她有些窘迫地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虽然她和关昊扬结婚五年了,关于夫妻男女之事,她并没有亲身的经历过。虽然是成年人,了解的也少,可是真的真正的行为起来,她总是不放不开的。除了那次检查外破了她的身体外,其实严格来说她还是不经世事的处子。在这方面多少是有顾忌与退缩的。女人总是会有矜持,会放不开。尤其是她在感情上这么的小心翼翼,更是怕。
“这一次放过你,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开了。”霍靖棠接了她的话,眸光幽深,“你已经自由了,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不用这么难为情。”
他句句是暗示,也很婉转,可是听在了秦语岑的耳朵里,就是让她羞怯的。她是大气都不敢说,生怕又惹得他兽性大发的。她又红着脸推了推他:“你赶紧走了。我也要休息了,明天有早课。”
“脸皮怎么就这么薄,都不知道你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和他相处的时候又是怎么过的。”霍靖棠的语气里不觉间就浮起了一丝酸意与失落。
“你吃醋了?”她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那是你们女生的专利。”他摇头,才不会承认这样丢脸的事情。
“你就是有嘛,还不承认。”她的淘气地抬起手指轻点在他的薄唇上,“说谎都这么理直气壮!”
“你不上去吗?”霍靖棠张口不客气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你不上去的话,我就把你给带走了,可不会让你有后悔的余地了。”霍靖棠不想逼她,也是想给她一些时间,给她足够的尊重,今天只是给她一些暗示,如果哪天他真的忍不住了一定会把她给带回家给吃了的,也不至于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一听到霍靖棠这样的话,秦语岑也不再敢戏弄他了,伸手去推门。却被他给拉住,往怀里一带,薄唇又重重压下来,堵住她的呼吸,湿热缠绵,久久回味,就是不舍得这么轻易放开她。
“别让我等太久了,会受不了的。”他沙哑的声音再一次的出卖了他的心情。
秦语岑的耳根子发烫,推开了她,然后就推门下去了,他还不忘趁机伸手在她的腰上掐一把,再顺着腰线往下轻拍她的俏臀。这种轻佻孟浪的动作总让秦语岑觉得和霍靖棠那副正人君子的表相一点都不配。他怎么可以一边这么正经,又可以一边这么得不要脸呢?
外面的夜好冷,可是脸上的温度与身体的躁动却怎么也冷却不下来。
而一直在远处观察着的徐锐见秦语岑已经下车了,也就走了过来,站在车边:“霍总,可以回去了吗?”徐锐恭敬问道。
“走吧。”霍靖棠的声音又恢复成了平时的冷冷淡淡,与刚才和她在车里耳鬓厮磨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地沉得着气,不像她现在都是脸红耳臊的,根本就停不下来的节奏。
徐锐对冲秦语岑道:“秦小姐,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