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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看着以前每天都想着怎么害她，想她怎么死的人，现在像奴隶一样匍匐在她的面前。程心越发觉得‘强者生存’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说说你们这些天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主子，凌庆来找了我三次，但是他从来没有要过惑。每次来都是和惑聊天，不然就是要惑弹琴唱歌给他听。还带了惑去外面。惑也有意无意的问过他的事情，他总是说的模模糊糊。不过，惑无意间听见他和他的属下说‘先别行动，必须一次成功’。惑无能，并没有查探出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继续试探他，不过不能太明显，会让他发现的。”

“是，主子。”

“诱。”

“主子，古丘来找过诱五次，每次来只知道那件事。不过诱在他兴奋的时候，也从他的嘴里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他爹是大皇子一党的，他们暗中害了不少和他们作对的人，他的叔叔就是他爹和大皇子联合别国害死的。还有前监国寺司长，也是他们害死的。后来古丘喝醉酒还说了一句‘将来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辅佐亲王了’。”

“谋朝篡位？好好勾住他，套他的话。情。”

“凌雷来了七次，不过他不是每次都和情做那件事情，有时候他会向情打听有关主子的事情。他还说要帮情赎身，让情和他回他府上。有一次他夜里睡觉说梦话，说‘舅舅，马上开始逼宫’。凌雷很谨慎，平时的时候，关于他的事情，他什么也不说，都说一些没用的话。也只有睡着或者喝醉的时候，他才会说一两句。”

“又一个？梦话？醉话？那就想办法让他留在这过夜。想办法让他醉。”

“是。主子。”

“凌夜。”

“什么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