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后来,日本人要一再地掀起反抗中国新军占领军的斗争,几番起义失败,就干脆学习印度,来了个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最终真的迫使中国新军将捕获的日本姑娘和少妇,**中挑剔出一部分,还有因为相貌实在平庸被闲置了很久的部分,都交还给了她们的家人,以延续日本的香火,也给那些短小旺盛的非合格产品提供吸尘器材,否则,日本人真的不愿意继续替中国军队做苦力和远征太平洋的群岛做炮灰了。
不管怎样,中国军队非常勇猛,战斗非常凶悍,炮兵将炮弹雨点一般地撒向日军的坦克和步兵群中,日军尽管将两条小短腿的机能发挥到了极限,非常疯狂地冲锋,还是不能避免重大伤亡的下场。
两军很快就在前沿上接触战斗了,步兵的猛烈射击声,将阵地掩盖,机枪和冲锋枪的火焰,在几乎黑暗的烟尘里爆响,一群群的日本士兵腰部中弹,爆出一团团猩红色的光芒,然后,随即就做出了各种各样的舞蹈姿势,慢慢地,很有型很酷地向地面栽去。
日军也不是纯粹的被动挨打,日军的手榴弹一旦能够接触到中国军队,就疯狂地投起来,日军的机枪掩护也很厉害,那些个步枪的威力,因为射程的原因,可以远距离地瞄准中国军队打击。
一个个中国士兵在日军的扫射和瞄准打击中牺牲了。阵地上,,慢慢地出现了许多的薄弱环节,甚至是空洞。
日军一个联队的冲锋之后,在大久保中将的及时指挥下,又加进来一个联队,近七千人的冲锋,在中国军队面前展现了日本人的群体意识是多么地凝聚和疯狂。
如果大久保知道了在中国军队信息畅通无阻的情况下后续的部队对前线强大的支援能力,他就将后悔莫及。
表面上看起来,在大久保的这一面角度上看,确实是这样的,日军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取主动姿态,虽然中国军队的反击很凶猛,直接将日军的空军战机给反击光了,但是,只要地面上能够有所作为,都可以挽回战局。事实上,大久保中将从来没有相信过空军的威力,他不过是可以在天上飞飞,将中国人的注意力吸引掉一大部分。
“空军真的完了?完了?”看着两架哭喊着飞回来的战机,大久保的脸上肌肉一阵失去了控制地抽动,但是,冰冷的眼光还是没有继续停留,就直接瞄在步兵的攻击上了。
日军的步兵攻击气势磅礴,节奏感也不错,呼喊之声的分贝足够花哨。
中国军队的第一道防线和日军进入了血战混乱状态,双方的军队已经犬牙交错,失去了明显的分界,有的地段,因为中国士兵的子弹用尽,开始了肉搏斗状态。
现在,日本人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他们大声地咆哮着,冲锋着,象浙江的江潮,汹涌澎湃的卷过来,数千人的规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缺口,那是多么大的气势啊。
“呵,真壮观!”
中国总指挥官徐竹这样淡薄地说。
他观察着战局,时刻询问着各部队的战况,也能够及时的发出指令,同时,他还向后方的段大鹏军长发出了请求空军支援和坦克部队循序渐进进入位置的要求,“军长,日军已经倾巢出动攻击,目前,在清川的城东,日军集结了一个师团两万以上的兵力,拼命攻击,这就为我军痛击敌人创造了一个良好的环境,如果我军能够抓住战机,则歼灭大量敌人是有可能的,”
“知道了,那你好好地干啊,等干完了活儿,咱们俩好好地喝一杯!”
“对,可是,你得给我喝酒的本钱啊。”
“知道了,昨天中午,我们集团军的坦克师团就携带后勤的物资出发了,现在,可能已经到了清川北面三十公里的地方。”
“还有空军呢?”
“二线机场的飞机现在就等着你的话,只要你要求,立刻就起飞,支援你的战场!”
“好,军长,你真是太及时了!”
“随便用,徐老弟,咱这第二集团军的全部家当,飞机坦克的什么,全部交给你了,你要是喂养不饱它们,它们回来告你的小状,你可别怪我把请你的酒桌给撤了!”段大鹏威胁着说:“还有,那个飞行师团的是刚从第三集团军调遣过来的,二百架飞机,几乎是我们目前在朝鲜前线的全部空军力量,你要用好,”
“是!”徐竹的心里乐开了花。
通过这样的电话已经有些时间,他持续地和后方进行联系,身边的参谋军官不断地摇晃着电话线,拨着一个又一个的部队番号。指挥部里,乱得象踩踏事故现场。
“师团长,日军的攻势很猛烈啊。我们的第一线恐怕已经顶不住了!”前沿的团长告诉后面。
“再顶五分钟,然后,撤离!”
“是!”
前线,日本军队已经将中国军队的第一道防线冲得七零八落,好象一群日本寡妇旷野了太久,好不容易逮捕了几个中国男人,一定要大开洋荤才能发泄心中的幽怨之气。于是,中国男人被剥得光光光光的。惨啊。
两千米的地段内,只有四百余米还在中国军队的手中控制着,日军步兵潮水一样冲锋着,席卷一空的架势,令人恐怖。
事实上,中国军队的第一线士兵,已经不能撤退了,他们也不愿意撤退了,战斗打到那个份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可走,官兵们已经被炮弹的爆炸,机枪的怒吼震聋了耳朵,打红了眼睛,纷乱了神智,就是喊他们撤退,他们都未必肯呢。
在战友不断地倒下时,剩余的士兵唯一的信念就是,坚持,坚持。多干掉一个敌人,给战友报仇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