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人一面干活儿一面咒骂。
这些,都不过是战场善后处理的花絮,与大局无关,倒是对日军高级军官的收集寻觅,颇费尽心机。大量的人员在尸体间带着日本战俘调查。“这个是不是?不是?那个呢?”
“说,到底是不是?”
“八噶!”扬手就是一个无指山,压得日本战俘喘息不过来。
中国兵在训斥日本兵的时候,很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使用了日本句式。
在严厉地追查下,徐竹师团在撤退的过程中,不仅将所有的日军尸体糊弄到了地里,也将许多的日本军官的脑袋都请到了师团。
不过,在清川城里,正要汽马开路开路的中国新军徐竹太君,发现了日本第三军的所有高级太君,看着标签,他惊叫了起来:“军长乃木希典大将?第一师团长松村务本中将?第七师团长大迫尚敏?第九师团长大久保春野?十一师团兼炮兵攻城步兵司令丰岛阳藏?。
徐竹的心里拔凉拔凉的,触目惊心啊。
部队的撤退用了整整一个星期,才从清川城撤离。这个命令,让他和许多的军官都大惑不解。
胜利之师,威武之师,倒怎么不进反退呢?
已经有很多的军官提出疑问了,在这里都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军长就是这么吩咐的。”
徐竹师团三万余人,也拖走了大量的伤兵,遗留下中国军队的阵亡者数千人,带着胜利的骄傲,战斗的疲惫,没有彻底歼灭敌人的遗憾,回到了汉城。
于是,段大鹏军长有幸见到了那些日本高级军官的崭新面容。“这是你们给人家美的容?”
“哦。”
段大鹏经过核实,将情况向军团部做了详细的汇报,这样,战役结束了很久,军团部在栗云龙这儿,才清晰地知道了清川战役在高精尖的项目上的卓越成就。于是,他有了一个主意:“政委,参谋长啊,我们能不能将这些日本军官的脑袋,还给人家啊?”
“什么?”到了厕所的肥料又扔了?岂止是可惜!
“将这些人,还有他们的遗留之物,统统地,一个不留地还给日本军队。还要庄重地,举行隆重的礼节!”栗云龙说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精光。
政委觉得这家伙有些变态,象狼啊。“什么意思?”
“不是要给日本人添油加醋,多撒点儿眼药水胡椒面面儿吗?大火堆上再浇灌点儿油吗?”
就这样,在日本军队还未大规模出击的空隙时间,釜山的日本第四军,忽然接到了一队朝鲜骑兵,押解着几辆马车,说是中国新军栗云龙大将军给日本天皇的珍贵礼物。要他们转交。日本士兵不敢怠慢,立刻报告了第四军的军长野津道贯大将,疑惑的大将冒着大不敬的危险,挥舞着指挥刀,将中国新军给日本天皇的礼物弄开了封,面对士兵责难的眼神,大将说:“我们要小心他们暗算天皇。”
确实,他绝对怀疑中国新军的居心,又不是天长节(天皇生日)!这里不会安装着炸弹吧?
“要西要西!嗨!”大将挥舞着雪亮的军刀,灌注了全身的功力,加诸纯木打造的木柜。
砰,应声而开。炸弹滴,没有。
不过,大将本人,却依然遭到了暗算,满满几大箱子的破烂脑袋,臭气熏天的脑袋,让大将将隔夜饭都呕吐了出来,骨碌碌乱蹦乱跳的头盖骨,蜂拥而来,将大将包围。
大将吓得比见了炸弹还恐慌,甚至连在士兵面前的威严都不顾,惊叫一声就逃了很远。脸上,已经苍白如纸,老虎的制作质地赫然显露。
“呸!八噶!”大将一怒,雷霆万钧。
就在大将义愤填膺地砸碎了外面包装的大箱子,用大皮靴子猛踢那些沉重的玩具时,忽然被随之而来的东西吓坏了。“大将勋章?乃木大将的军装?绶带?啊?”
被踢破的脑袋上已经腐朽了头汁,还是飞溅到了野津大将的身上,使他几乎窒息而亡。他却没有再顾及得上,而是立刻就俯下身子寻觅和核对这些令人发指的脑袋,因为有内部的小箱子和说明书在,还有人物身份的衣服,勋章等在,更有其他的一些很特殊的物品在,使野津道贯大将很快就辨认出了这里全部的日本军官遗物。
“乃木大将,松村中将?丰岛少将?大久保中将?大迫尚敏中将?”一个军长,四个师团长,全部的日本第三军的领袖人物都在,可惜,都成了枯萎的骨头。只有那些勋章和绶带还闪闪发光,炫耀着昔日的辉煌。
只有一点儿差错,那六十三ge1里,并没有大久保春野中将的尸体,后者被俘,并且很侥幸地找到中国士兵的延厌恶,凡是遭到厌恶的日本兵,统统地在战场上被死啦掉了。那是另外一名军官的,。大久保师团长很明智地放弃了尊严,将自己的军服和某一位胸膛挨了枪子儿的老兄更换了,于是,那家伙就成了超级替身,脑袋破例被修理成艺术品。
野津道贯大将砰地跪到了地上,放声大哭。
减少了几道程序,类似的事情在东京重演,被吓傻了的日本军界要人和政治家们,连同最伟大的人间神格天皇大大,都在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若干时辰以后,才将神经中枢继续工作。
“八噶!八噶!”日本人的哭喊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