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的叛军部队越来越近了,防守的敢死队战士们已经打开了保险,等待着军官的命令。叛军们距离自己的部队已经不远了,战士们没有长官的命令可是不敢有丝毫的举动。有些新兵紧张的喊杀了起来,给自己提升士气,就在敢死队里的新兵们叫喊的时候,一旁的军官已经开始射击了起来。随着一声枪响,半自动步枪、手枪、散弹枪、轻、重机枪同时发火射击了起来。无数的金属风暴扯碎了叛军的身体,叛军遭到密集火力的打击之后,迅速的撤退了。而街道上面,已经安静的躺着密密麻麻的叛军尸体。
其中一个街道上,一个连的敢死队战士就消灭了四百多个叛军,有一个班长拿着自动步枪就射杀了十一个叛军,这可是让一旁的新兵目瞪口呆。
在联合军团指挥部,两个军团长已经下达了增援敢死队的命令。此刻城墙上面的叛军主力,已经和敢死队展开了输死的较量。双方已经激战成了一团,都有些疲惫了,两位军团长可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立即命令部队展开攻击。
他知道里面的敢死队打的很苦,要是不及时增援上去,恐怕这两万八千多人的敢死队,至少有一半人会葬送在里面,这是俩位军团长不能忍受的。虽然城墙上面的叛军在和敢死队的部队在进行激战,但是轻重机枪却没有任何的影响。子弹如同雨水一般朝着冲锋的部队打了过来,而自己的火炮因为城墙上面的自己人,只能够眼看着部队遭遇弹雨袭击。
各团的轻重机枪开始射击了起来,掩护部队的冲锋。战士们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迅速的开始朝着缺口冲了过去。城镇内的敢死队,无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御的,都已经陷入了苦战之中。敢死队的机枪手们遇到了炮火的轰击,叛军竟然动用了迫击炮和山炮、火炮和重炮轰击他们,而且数量还不少,至少有数百门。
营长王显要及时的转移了自己的火力部队,不然的话,恐怕他的部队也已经和自己旁边那个营的情况一样,机枪手都死在了叛军的各种火炮之下。
战斗情况比较混乱,王营长不知道,他们营九个连一千多人里,活着的只有不到三百人了,其中还有几十个轻伤员。一批叛军出现在王营长的视线之中了,这让王营长三有些疑惑了,这几百叛军明显暴露在自己的打击之下,目的只有一个,吸引自己的火力开火。
远处的一挺轻机枪开始射击了起来,而且全部击中了叛军,一片叛军倒地。这时叛军的炮弹已经打了过来,轰隆一声,射击的轻机枪已经被炮弹击中。
叛军似乎判定当面的敢死队的火力已经很弱了,四百多人的叛军再次的冲了过来。数百半自动步枪已经射击了起来,但是他们遭到了叛军轻重机枪的压制,短暂的射击停止了,四周恢复了安静。
叛军不断的靠近了,营长开始带头射击了起来。近距离的叛军没有任何的反击,全部死在了王营长手下的机枪手们地子弹下。远处的炮弹却随着战士们的停止射击而打了过来,王营长迅速的让机枪手们撤退,但是王营长却倒地不起了,弹片已经划过他的脖子,鲜血不断的朝着下面流了下来。
王营长看着周围聚拢过来哭喊着的手下士兵军官们,他感到一种解脱,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看这些手下们的了。也许有一天,他还能够看到平叛胜利的一天,但是自己却永远不会看到那一天了。“射击。”王营长拼劲自己所有的力气,朝着自己手下的官兵们大声的喊了出来。几名连长鼓气勇气,带领部队继续进攻,几名战士拿起牺牲战士的轻机枪冲锋了上去。王营长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了。
叛军的机枪手开始发威了,无数的子弹飞射,敢死队战士们并没有被叛军的机枪吓到,开始再次的发起了强攻。叛军的火力太猛烈了,几条街道的几次的强攻没有任何的效果,敢死队再次的损失了数百人。
指挥前锋部队进攻的第三军团长看着战士们被堵在了缺口处,开始拿着步话机大声的喊道:“怎么回事,敢死队都死光了吗?”过了很久,才勉强有一个回应:“军团长,叛军主力发动全面反攻,敢死队都打散了,缺口处的阵地都丢失了。”
第三军团长放下了步话机,他知道这次敢死队的伤亡肯定不会,犹豫了一下,第三军团长亲自带着自己的钢盔,朝着前面的缺口走了过去。四周的警卫团战士急忙的跟随在军团长的身后,参加了战斗。
“迫击炮,给我射击。”一个军官大声的喊道。迫击炮没有取得效果。十门七十五毫米的山炮被推了过来,叛军的轻重机枪的子弹打在山炮的钢铁上面作响。一个炮兵没有注意,在露出自己胳膊的时候,被叛军的子弹击中了,整个人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立刻却被叛军的子弹打成了筛子,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