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芸眼睛一亮,她也有这个想法!
辽沐儿是独孤夜安排给她的女官,虽说可以信任却不贴心!何况有些真实的想法也不便与辽沐儿说,毕竟她是太子的人!
“倒是可以安排家里的人进来服侍,只是当年我身边那几个丫头都已经嫁了吧?”司洛芸想到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几名婢女,不由轻叹起来。
她都十九岁了,那几名婢女年纪又都比她大,哪能还被指了婚事。
“春草、春晖、春芒三个倒是嫁了。春晓那丫头是个念旧情的,非说指不定哪天陈王殿下给了恩典,她便又能到您身边服侍了,拖到现在也是未嫁。”赵氏嘴角含笑地道,“想不到她是个有远见的,如今陈王殿下是太子了,您也是太子妃了,她还真如了愿呢。”
听到从小就要好的婢女春晓竟未嫁,还能进宫继续服侍自己,司洛芸心中甚是高兴。
“那我便和太子殿下商议一下,到时候还请母亲安排了。”
“那是自然。”赵氏微笑地点点头,“太子妃尽管放心。”
又聊了些司洛芸离家后赵氏过得如何,以及司明耀战亡之事。说到伤心处,司洛芸与赵氏相对抹泪。
“兄长已故、长姐又远赴陈地,母亲在家中可会被人欺负?”司洛芸擦干眼泪,语气中有着不自觉地强硬。
赵氏微微一愣,不禁多看了两眼次女。
方才见面只顾着互相询问近况,倒是没觉出异样来,现在想一想不过两年时间,司洛芸的改变真是非常大!
过去种种倒也不必回顾,木讷寡言、喜欢发呆、常常所答非所问的女儿能变成今天这样,又有了一个看似不错的未来,赵氏还是欣慰的。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狠下心用那种极端的手段在短时间内让女儿认清这个世界、认识男人,也没什么错。
“请太子妃放心。”赵氏也不多言,只是给了女儿一抹安慰的笑容,“臣妇过得还好。只要太子妃您在宫中安好,臣妇便安心了。”
宫外女眷入宫觐见是有时辰限制的,司洛芸只觉得与母亲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工夫,时间就飞快的流逝了!
赵氏起身告退时,司洛芸又红了眼圈,“母亲,长姐离京前,我都未能与她说上一言半语,不知长姐她……”
姐妹身份的对调,可谓是命运的捉弄!
赵氏想到长女离京前、自己去前太子府探望时的对话,心中不免一沉。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心疼长女的同时,却也担心着次女在这险恶后宫中的安危!
“陈司太后与臣妇提起此事,也是很遗憾呢。”赵氏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还托臣妇带讯,若是太子妃闲来无事,也经常写信给她。”
送走了赵氏,司洛芸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晚间独孤夜回来时,她便提出想接自己以前的婢女入宫服侍的事,独孤夜自然应允下来。
吃晚膳时,司洛芸格外殷勤的为独孤夜布菜,结果独孤夜面前的小碟里的菜堆成了山。
独孤夜看着堆满菜的碟子,又看看司洛芸抑制不住笑容的娇颜,放下筷子轻笑地问道:“这么开心?”
“是呀。”司洛芸高兴得忘了礼数,甚至有些活泼地道,“妾身要多谢太子殿下的恩典呢!不过……殿下为何对妾身这么好呢?”末了,她终于好奇地问出心中疑问。
独孤夜正夹菜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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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凉凉,你赢了!
破坏气氛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