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造进皇城,到五凤楼前,人烟挤塞的紧,那五凤楼外,却设一座御灯楼,有两个太监,坐在交椅上,带五百军士,各穿锦袄,每人拿一根齐眉朱红棍把守。
这座灯楼,不是纸绢颜料扎缚的,都是海外异香,宫中宝玩砌就。这一座灯楼上面悬一牌匾,都是珠宝穿就。当时众游人都在灯栅内,穿来插去,寻香嗅味,何尝真心看灯?以致剪绺的杂在人丛,掳了首饰,割了衣服。那些风骚妇女,在家坐不安,又喜欢出来布施,趁此机会,结识标致后生,算为一乐。
大兴城到底是京城,其繁华自不是其他地方可比的。不过,天下很快分崩离析,不知道大兴城的繁华能持续到何时呢?
不好说啊,说不定李渊建立大唐帝国很快便会复兴。
一边观赏着大兴城的夜景,陆畅一边想,一双眼睛四处观察。
陆畅这群人正走着,却见前面一群人横冲直撞向这边走来。
看这群人一声打扮不似平常人家,陆畅觉着大概是哪个大家族的纨绔,便问身边的过路人:“前边那伙人如此蛮横,这是谁啊?”
“公子,此人是宇文家的公子,千万别招惹,咱老百姓真惹不起啊!”
原来是宇文化及家的人啊,怪不得如此霸道。谢过此人,陆畅的眼睛看着这群人。
果然是当街耍流氓啊,凡是有些姿色的女人无不被他骚扰。
城内有一个孀居王婆子,不识祸福,领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儿,小名仪奴儿,出来看灯。那仪奴儿又生得十分美貌,才出门时,就有一班少年跟随在后,挨上闪下。一到大街,蜂攒蚁聚,身不由己。仪奴儿母女,各各惊慌。不料宇文公子有多少门下游棍,在外寻察;见了仪儿姿色,就飞报公子,公子急忙追上,看见仪奴儿容貌,魂消魄落,便去挨肩擦背调戏他,仪奴儿吓得不敢做声,走避无路。
王老娘不认得宇文公子,就发作起来,宇文公子趋势假怒道:“这妇人无礼,敢挺撞我?拿他回去!”说得一声,家人就把母女掳去。
王老娘与仪奴儿大惊,叫喊救人,街上的人那个不认得是宇文公子,谁敢惹他?
陆畅、张愚等人也看见了,众人义愤填膺打算上前理论,却被陆畅拦住了。
“此地乃京城,不比其他地方。此宇文家的公子,宇文家势大惹出事端来我等都走不了。你们到前面那个僻静之地等我,我去去就来。”
张愚道:“还是我去吧。”
“不必,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
众人劝不住,只好任由陆畅走了。
宇文公子将仪奴儿掳到府门,将王老娘羁在门房内,只有仪奴儿被这些人撮过几个弯,转过了几座厅房,方到书房里。
那宇文公子即时赶到,把嘴一呶,众家人都走出去,只剩几个丫环,公子将仪奴儿抱住,便去亲嘴,这仪奴儿是未经见识的女子,不知什么意思,把脸侧开,将手推去。公子还要伸过手去,仪奴儿惊得乱跳,急得挣扎一番,啼哭叫道:“母亲快来救我!”
公子笑嘻嘻,又抱住说道:“不消哭,少不得有你好处。”
宇文公子要行那好事便打发丫环出去,把仪奴儿抱到床上,宽衣解带欲行强*。
那仪奴儿死命挣扎,哭喊不断,可哪有宇文公子的力气大呢?哭喊的声音再大也无人理睬,周围的人早躲开了。
不一会儿,仪奴儿被宇文公子拨开了衣服,眼见着宇文公子即将得逞,仪奴儿已经力竭剩下便如待宰的羔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