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虽然声音不响，但是其中的力量不可小觑，凰曳踉跄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强者对决容不得一点分心，否则便是生与死的差距。

灵须的这句话对凰曳造成的打击不小，这么多年，已经多久没有去想这个事实了，如今从灵须的口中说出，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这不必你来说，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们自会解决，你只需要将她交出便可。”凰曳稳住自己的心神，此时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再无法接受还是必须要接受，因为这是事实。

其实在灵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又何尝不苦涩呢，只是因为装得好罢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收回魂力，“凰曳，她已经忘记了所有人，包括你我，甚至还有他。”

其实灵须和凰曳没有直接的仇恨，只是灵须看不惯这些天上的人，自以为高高在上，却是一肚子的坏水，令人作呕。

“你以为我们会找她报仇吗？你错了，从头到尾，伤害她的人只有你们，你懂吗？所以你不必在这里说这些话，你还是离去吧。”灵须此时的态度算得上好，都这么多年了，其实他的心也静了不少，沉淀了不少。

凰曳良久说不出来话，一双眼睛看着灵须略显疲惫的脸色，不怀疑他说的话，如果灵须要对她动手，他又怎么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呢，而且当年随着她的离去，玄天红绫也不见了，他一直以为是她带走了，只是如今想来似乎不是这样的。

“她的记忆只是被封住了而已，等她成神之时，便会全部恢复。”到时候她还是她，是不是一切都会回归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