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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青感知到风九黎的变化之后，就一直派人监视她们。

只是，风九黎这个人，实在是警惕狡诈，她的人根本找不到风九黎的破绽，有时候跟踪会跟丢，再找到的时候，风九黎又往往躺在某处打盹儿，并没什么可疑之处。

最后，只能把监视重点放在真娘身上。

果然，就探到真娘私自离开姬家堡，去了铁匠铺。

本来她想立刻收网，把人抓回来的。

但出于姬家堡面子考虑，灵武大会期间不得多事，再则也想看看真娘跑铁匠铺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直等到真娘上了马车要离开，才让人下手，捉回来之后，也没立刻让风九黎知道，而是等到灵武大会结束，一起算账！

冯青青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最后，这个真娘倒是成了他们的救命砝码！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冯青青一听风九黎有让步的意思，心中立刻欢喜起来，开始得寸进尺，“呵呵，姬明霜，你杀了这么多姬家堡弟子，又害的明月这么凄惨。你说我会让你好过么？想让真娘活命，你就自废双眼和手足，否则，现在我就让真娘死！”

风九黎皱了皱眉，还没开口，那边真娘已经挣扎起来，完全不顾肩头血肉撕裂，“霜儿，别理他们，别听他们的！不用管我！”

冯青青见状，立刻给两个仆人使眼色，两个仆人对视一眼，铁链一抖，真娘便疼得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好似下一刻就会被疼死！

风九黎心疼不已，心头的焦躁已经快压制不住。

但是，废掉眼睛和脚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