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倾说她不相信他，但不管他怎么想，她都需要他亲口回答。

从来，她的爱都是唯一的，同样也要求自己必须是对方的唯一。他可以有过去，但不可以对过去念念不忘。

她的要求很过分么？

“想让我真的相信，就如实回答好了。”说完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能不能说，其实，站在这个人偶面前，我都觉得自己很没信心了？”

楚云倾怔了怔，忽然伸手在她鼻子上摁了一下，风九黎反应不及，被他摁了正着。

“傻丫头，为什么你总是该聪明的时候，一点都不聪明？你觉得我爱一个人会是因为她的长相么？我承认，凤鸣的确国色添香，可对她我更多的其实是怜惜”

还有些他自己也不大明白的歉疚，隐隐的，分辨不清缘由。

风九黎翻了个白眼，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漂亮的人偶叫凤鸣，和流苏果然不是同一个人。

“哦，原来这样，怪不得怜惜得看到形貌差不多的，就收宫里养着了。”

“好浓的醋味儿。”楚云倾依旧无奈，“我也想把你收宫养着，你的形貌和她们可完全不同。”

风九黎听罢啐了一口，“我呸！你爱养谁养谁，想养着我，还须努力！”

两人斗了几句，风九黎也不再往里面走，转身要出去，毕竟，当务之急，还是找子期和阿魏的下落。

楚云倾离开之前，不禁又回头看了凤鸣的人像一眼，眉头微拢，脑子里又一闪而过的混沌，速度极快，让他什么都抓不住。

出去的时候，本在思索，却猛地听见一声巨震，抬眼一看，竟是通道尽头的石门轰然倒下，许多人偶被震得七仰八叉的翻倒在地。

石门外，数十个孩子齐刷刷的站在烟尘里，摆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