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尧说完,同样抿嘴一笑,信手抹了抹自己的鼻尖。随即将自己腰间的玉佩给取了过来。然后按照着开启小木匣子的方式,逐一的敲打起来。
“叮!”
“叮、叮!”
“叮、叮、叮!”
“叮、叮、叮、叮!”
正尧拿着玉佩,均匀地在小木匣子上下左右四面的龙头胡须上分别敲了一番,总计十下,完后,正尧与宁安二人也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咚!”
一声轻响,小木匣子瞬间訇然中开,从上往下,直接分成了两半,而下方则是只有一丝紧紧相连。
而正尧与宁安二人顿时定睛一看。却见那已然打开了的小木匣子之中,赫然出现了两样东西——一个鸡蛋大小的碧绿色玉佩,以及一张金黄色的布条。
这一幕,不禁再次让正尧与宁安二人一怔。玉佩和布条,这又是什么东西?
心中满是怀疑,但是二人都没有伸手去摸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那一枚玉佩和那一张布条。
李乘风如此大费周章的将这么两个东西存放在这小木匣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这枚玉佩和这一张金黄色布条还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正尧不由地又开始深思起李乘风之前的忠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看小木匣子里面的东西。如此说来。这两样东西绝对不简单,因此,现在的正尧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看上面的内容!
“驸……驸马,我看我们……”
一向艺高人胆大的宁安,这时也不由地变得扭扭捏捏起来,从她那一双泛着些许担忧的秋水眸子之中,不难看出她的担心已经多过了之前的好奇之心,现在已然开始打退堂鼓了。
毕竟看着李乘风在信中说的是那般的严重,没有道理李乘风会故意来威吓正尧,或许这一枚玉佩和这一张黄布还真的可能为正尧带来灭顶之灾。这可不是宁安想要见到的。
即便她贵为公主,乃是当今皇帝嘉靖的女儿,但是她也不敢保证可以绝对的摆平一切。
“不行!现在已经打开小木匣子了,如果不看,你我都会日思夜想睡不着的!反正迟早都会看到。就算有灾难,那也让它早一点来吧!再说了。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灾难,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说着,正尧顿时露出一副柔和的目光看向了宁安,眼中尽是深情。
“嗯,有你这句话,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
宁安顿时一阵感动,都说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然而这一刻,正尧与宁安之间的那种情比金坚,却是让人不禁神往。
“呼——”
正尧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把手往玉佩靠拢,轻轻地将玉佩从打开了的小木匣子里面拿了出来。
“允炆?”
拿起那碧绿色的玉佩,正尧与宁安二人仔细一看,不约而同的吐出了两个字,而说完之后,二人的眼睛比之之前更加要睁的大了起来!
允炆?难道是朱允炆?
朱允炆不就是建文帝?建文帝的玉佩在此,那岂不是……
看到这里,正尧猛地一把将玉佩给收了起来,生怕被宁安也看到了。
可是,宁安终究还是看见了,不过见到正尧的举措,宁安却是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而是看着正尧正色道:“驸马,你不必如此,你我既是夫妻,就应不分彼此,就算你李家有勾结前朝余孽的举措,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因为我也是李家的人!”
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已经是正尧的妻子了,那她即便贵为公主,她终究还是正尧的夫人、李府的媳妇,在外面别人见了她也会叫一声李夫人的!
“可是这样的话……”
如果李家现在都还在勾结建文帝的后人想要谋反的话,那么如此对宁安来说,那是绝对的为难。到时候宁安可能就是两面不讨好,里外不是人,夹在中间,实在难做。
一个是自己的夫君,一个又是自己的父亲,这当如何抉择?
“不必可是了,现在只是一个玉佩而已,并不能证明什么,就算证明了李家勾结前朝余孽意图不轨,但是我终究相信我的夫君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该怎么做的,所以驸马不必担心我会难做。”
所谓的心有灵犀,看来在结婚这么久以来,宁安与正尧二人之间也开始逐渐默契起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似乎都能够猜透对方的心思和想法。
“公主!谢谢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