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花抿着嘴别过头去,表情有些复杂道:“都统,马胡拉将我绑架而来,乃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逃出来的,我曾听他意间说到过兵工厂的事情,故此在山里走了几天才找到。”
盛世才打量着姚如花,她身上价值不菲的绸缎衣裳由于连日来在山中奔走而磨得脏兮兮的,脚上的鞋子更是已经被磨得几乎只剩下了鞋面,可即便是破破烂烂的衣裳,却挡不住姚如花身上的光芒,盛世才狂喜不已,连忙将姚如花拦腰抱住,卫兵识相地退了下去。
盛世才惊喜万分地抱着姚如花,忍不住将她那张绝美的容颜端详了一遍又一遍,姚如花的眼神之中却透着悲伤,与以往那笑颜如花的姚如花判若两人,这令盛世才不免有些愧疚,将姚如花放下来之后,盛世才双手撑着膝盖,奈地低声道:“我知道此事我实在是对你不起,可事出奈,我也是计可施,你……”
说到这里,盛世才的喉咙好像上了锁一样,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一代枭雄盛世才居然沦落到要对一个女人道歉的程度?并不是说对女人道歉便令人瞧不起,而是盛世才实在法面对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令自己法面对姚如花。
望着盛世才那表情艰难的样子,姚如花的手指已经攀上了盛世才的嘴唇,纤纤玉指压在盛世才的唇间,摇头低语道:“都统不必多说,如花心中明白都统对如花的心思,乃是情真意切的,只是如花烂命一条,实在不配都统为此牺牲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直到此时此刻,姚如花依旧相信盛世才对自己的心意,这令盛世才甚至感到鼻中有些酸涩,眼前氤氲,他连忙起身深呼吸了两口,难得露出笑容道:“也罢,既然还能相见便说明你我二人缘分未尽,我这就命人准备酒菜,这是好事,自然需要好好庆祝一番!”
姚如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起身沐浴更衣,回来的时候,一桌酒菜早已经准备好了,菜色虽然甚至不及都统府内一顿再寻常不过的家宴,但是对于盛世才来说,却已经是此时能力的极限了,他笑容尴尬地招呼着姚如花,姚如花两步来到了盛世才面前,习以为常地坐入盛世才怀中,勾着他的肩膀道:“都统不如洗澡前先沐浴一番?酒后也自然方便。”
虽然几个月不碰女人对盛世才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然而被姚如花这样一说,他的身体仿佛也有了反应一样,点点头起身便去沐浴,心急如焚的盛世才火急火燎地随便冲洗一番便回到房内,姚如花已经将酒杯斟满,亲手喂到了盛世才唇间,美酒还未入喉,美人指尖的馨香已经令盛世才迷醉不已。
或许是太久没有如此痛饮,又或者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过片刻,盛世才便已经眼前迷离,姚如花适时攀上了盛世才的肩头,在盛世才的耳边轻声慢语,拉着盛世才便来到床边,双手轻柔地缓缓脱掉了盛世才的衬衫,将盛世才按在床上。
一阵馨香扑鼻,盛世才仿若进入了极乐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