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你……”他痴痴地看着她,眼眶微红。
她微微一抖,什么话也没说,只闭上眼睛,静等自己从云端缓缓落下,等自己起伏的心,渐归平静。
他向前走几步,近她跟前,几近哽咽,“我很想你,每天……”
怅然中,手机响了两声,是谁来的短信?他想起了被他抛下的乐颜,估计正担心莫名其妙的他吧。
昨晚极尽缠绵的一幕在他脑中翻腾反复,他体内的躁动不安又开始了……
他真的很讨厌这句话……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再无其它回应。
坐进车里,没开车之前,他却打了个电、话给左辰远,“姑父,我是童博,一大早的,没有吵醒你吧?”
“……”童博微一迟疑,而后才道,“姑父,我想让你帮我查查你酒店两位客人订了几天的房,有没有要酒店帮忙订票之类的。”这事儿要惊动姑父实属他不愿,可只能怪姑父酒店的员工职业操守太好,无论谁来问,除非警察调查,否则是绝不会透露客人信息的……
凝视着她长发掩映下精致的眉眼,他的心里,被疼痛和愤怒所充斥,要怎样,才能打破她这平静无波的模样?他的手,握成了双拳……
“我陪你去,我来解释!”
“童博,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兄弟也给你出出主意啊!”他原本是挨了宁震谦禁令之后心情极度郁闷来找童博解闷的,可是,等了他大半宿也没见他回来,后来,便直接在他床上睡了,早上军号响,他也没心情去早操,这还真是他三岁之后就没有过的事,谁知,这好不容易等来了童博,却发现了如此爆炸新闻,他把自己的心事也给收起来了,只想知道这个让童博神魂颠倒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谁……
他被她看得心颤,终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的清淡,让他感觉,他所有的思念、深情,和怒气都如一拳重击砸在了棉花堆里,绵软无力,没有任何回应。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扯掉了自己的衣裤,直到那熟悉的硬度刺穿她的身体,她才徒然间全身僵硬,最终,放弃了反抗……
他收紧了手臂,在她肩膀温柔地,细密地吻着,低唤她的名字,“心心,心心……”
原本只是想打破她的平静,哪怕激怒她也好,可是,沾上她唇的瞬间,他才知道,被套牢的人,其实始终是他……
沉着脸,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他压下那些悸动,往浴室走去。
她越是抗争,越增长了他控制她的欲望,这两日,他对她的思念被刺激到了顶峰,疯狂得让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是以,这好不容易祈来的偶遇,怎肯在轻易松手?两只手臂一上一下分别圈住了她的头和她的腰,让她半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她亦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以至终慌乱起来,双臂撑在他胸口,欲将他推开。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像茫茫海上触上冰山的船,心口被撞开一个大窟窿,冰凉的海水猛兽一般往窟窿里灌,随浪而入的冰凌子砸得他刺痛不堪。13acv。
而他,终于再一次被她的温暖所包容,那畅快淋漓的一瞬间,自觉是他人生的终极所愿……
肩膀上,赫然一排渗血的牙印,而背上,他看不到,估计是指甲的抓痕吧……
“youmust!”她扭着手腕,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开门,裙摆飘扬而去……
陆念之压根就没睡着,军号声早已将他吵醒,只是不想去出早操而已。
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他……
最后一次爆发,他贴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紧紧按在怀中,倾尽他全数的热情,汹涌澎湃,冲击得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
她终于垂下头来,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半壁脸颊,轻轻一声低叹,“阿博……何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当从来不曾遇见过……”<me!”
童博没回答,开始自顾自地洗澡换衣服。
他真是怕了她这样的眼神,立时伸手遮住了,“心心,不要总这么看着我,我要你,要你和我在一起,无论瑞士还是中国,我要我们不分离。”
说完,将他一推,从他身边扬长而过。
“no!”拒绝来得如此干净利落。
“阿博……你疯了……不可以……”她的唇已经被他咬破了皮,淡淡的血腥味残余在嘴里,而他的手,却已经在拉扯她的衣服,她急忙按住他的手。
熟练地褪去她的衣裙,她的阻挡已经在他的坚决和用力之下形同虚设。
再不愿放她离开,再不想终日在思念的牢里煎熬,沉睡的欲望如开闸泄洪的水,奔流浩荡,不可阻挡。
几分恼怒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鼻尖与她的相对,“我什么地方childish了?是不够大?还是发育不够好?或者是不够强壮?你说不出来,我可以再证明一次!”
“贺心澄!别跟我说英语!装外国人显示你不认识我吗?”他铁青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且不说他从小在父亲的训练下,身手绝不亚于任何一名特警,就凭他此时此刻那无法控制的疯狂欲望,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再抵挡的……
家人已经起床,幸而出去晨练了,并没有和他正面遇上,不然他的异样怎么逃得过老爸的眼睛?
陆念之如何甘心?他喜欢小囡,已是举家俱知的事,可童博都和女人上床了,家里人还一无所知!
“童博!那女人是谁?你连兄弟都瞒着?你太过分了!”
只是,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她冷淡的一句,让他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换衣服,整理文件,有条不紊。<‘t……”他听见自己破了音,哽咽中透着嘶哑。他也讨厌她说英语,因为,他们之间最绝情的话都是她用英语说出来的,他喜欢她用她的南方口音说普通话,叫他阿博的时候,柔柔的,有种巧克力一般的丝滑甜软,可她却偏捡英语说,他知道,她这是刻意在拉远和他的距离……
“心心!”他拥被单随意裹住下身,起身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
“……”仍然有着短暂的迟疑,不过,最后还是说了,“一位叫贺心澄,一位叫卿染,母女俩。”
“卿染?!”听见这个名字,左辰远失声叫了出来。
“姑父,您认识她?”童博顿时振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