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着,二公子比原先要娶俏牡丹的时候还态度坚决,这次,老爷夫人不一定犟的过二公子。”
“那也不一定,你小子不晓得,当初那个俏牡丹,跟夫人对上,啧啧,得不到好处去……”。
两个倒霉衙差泱泱的下山去鸟,寒风越来越阴冷,枯败的严冬风光,令他们只觉得山上的温暖如春,宛若一梦。
好像是倒霉衙差的离开,带走了霉运似的,接下来的几天,半山腰全是好消息。
魏兰儿的信使捎来了几匹花色艳丽的绸布棉布,并千叮咛万嘱咐,阿花的嫁衣她亲自设计亲手做,保准儿让清水县城的父老乡亲看傻了眼睛,千万别推辞,这也是给自家的成衣作坊做宣传,广告效应……
更让大家伙喜欢的,是老刘头跟三儿也赶回来了,还有三个光棍汉子,不对,不能称呼人家是光棍汉子了,随行的还有四个衣着光鲜的妇人,除了三儿年纪还小,全配上对儿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饱暖思淫那啥欲”吧?刚刚荷包里有货,就结束单身生活了。
老刘头赤红着老脸还振振有词的解释呢:“你们不知道哇,在京里看到当街变卖丫鬟婆子的,脖子上也都勒着绳子,可怜呢,小老儿就琢磨着,价钱比在咱清水下聘礼还便宜……”。
他们遇到的是发卖犯官家中的下人,相同年龄下,面貌自然比庄户人家的嫩生些,手脚也利索,举手投足还有规矩……
几个光棍汉子一商量,也甭回家再踅摸寡妇什么的了,一人挑一个看起来顺眼的领回去得了。
就这样,回程的路上,多了四位女士,他们的荷包在京城可算不得鼓,于是很知趣的挑的年龄稍长些模样稍粗些的买,价格相对更便宜,也没人竞争。
老刘头相中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气质很沉静,勒着绳索微眯着眼睛,脸上不悲不喜的,衣着灰扑扑像要隐身。
买回来以后,据说气氛挺热闹,别的光棍汉子立刻就洞房花烛了,老刘头还在盯着人家追问:“你可有男人孩子?告诉我,我放你自由。”
妇人不说话,只抬着眼皮看他。
“那就是没有了?那我说说自己的情况,我娶过媳妇……”。
妇人的眼皮耷拉下去了。
“然后她跑了,家里就剩我一个,没有孩子。
妇人的眼皮抖缩了两下。
“我四十多岁了,在清水县城做过捕头,现在不干了,给东家跑跑腿儿,能养活自己养活你,你——肯跟着我不?”
四十多岁的汉子,求婚就是这般简单直接。
跟文化沾点边儿的男男女女都够麻烦的,别的光棍汉子种子都播撒了几轮了,老刘头跟沉静的哑巴般的妇人还没整明白关系。
然后,就迷迷瞪瞪回来了,两个人还保持着纯洁的距离,老刘头把妇人介绍给阿花,就放手不管了。
“这是王春草,我相中的人,阿花你看着安排,她要是愿意跟着我,那就正儿八经成个亲,她要是不愿意,想去哪儿,我送哪儿,不含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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