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买人家男人。就得是这样的下场。
别人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今儿换了下格调儿,“花魁遇到村姑撒泼。有理没理根本没机会说”……
没机会讲理也就罢了,最可恶的是在惨败时刻,从地上四肢用力爬起来,白脂粉都糊了,红胭脂都土灰了,口红抹到腮帮子了。脑袋上的发髻也散了,一根亮闪闪的金钗,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斜插到了脑门正中……
穆柯一连讶异的,站在眼前儿。
傻小子忙活一早晨,琢磨着下山跟阿花唠个嗑啥的,增进增进感情,也好能早日有幸去夜半小山谷释放释放体力……
结果,一路飞奔到作坊门口,还没来得及跟两个蹲地上数蚂蚁的衙差打招呼呢,院门里就“咕噜噜”滚出三个母夜叉来。
这为首的大夜叉还是老情人……
俏牡丹是个讲究人儿,打小受的教育就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身边有雄性动物,就不可以不美美的妆点门脸。
如今,这种狼狈状况,一脸一身的土尘污泥,怎么可以被心爱的男人亲眼目睹到?
只需要片刻的愣怔,俏牡丹一张脂粉厚厚的脸面都透出了十分的赤红来,万般羞愤也没有办法,只有双眼一闭,身子软软的往前萎顿……
这其实也是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妙招儿,无数女中豪杰都成功施展过,而且还可以把姿势调整的无比婉约曼妙,确保可以借此一“昏”,从容达到自己的目的。
俏牡丹作为昔日名扬清水县城的花魁,施展此计更加得心应手,事先能把“昏倒”的角度倾斜度,尤其是“昏倒”的目的地,都计算的天衣无缝。
当然,穆柯公子在正前方十二点钟方向,俏牡丹的“昏倒”角度也得保持在九十度范畴内,花魁给武艺高强身手利落的穆公子留下了足够伸手环抱美人的时间,所以,她的动作尽可能的舒缓……
千算万算,独独没算到那个举着笤帚疙瘩还想要再给“落水狗”追加点儿灰尘污垢的翠花丫头,关键时刻站在了院门口,一记高嗓门招呼道:“二公子你可来了,这丑女人欺负到咱家门上要买你回去呢!”
难道说错了吗?这女人明明就说了叫阿花姐姐开个价儿……
翠花没办法理解,为什么她吆喝完这句话,那位如风摆杨柳般舞蹈着的俏牡丹,骤然“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而且,为什么二公子在自己刚一发声的时候,就“嗖”一下双脚齐跃,跳到了三尺开外的安全距离?
这纯碎是来源于一种身体的本能,看到翠花丫头,就如同直接看到了冯阿花冷着脸站在眼前,小柯子怎么敢距离危险人物俏牡丹那般近呢?
他还一心指望着夜半时分的小山谷合谐运动呢……
就这样,曾经名扬清水县城的昔日花魁俏牡丹,重重的着实的,与大地接了吻,吻的挺火辣的,半张脸着了火似的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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