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看它有点往下扑的意思……”何骏话音未落,那只鹰突然一声长鸣,闪电般俯冲下来。看方向,它的目标就在三人的左前方。
三个人的目光一起挪过去,只见左前方约七八十米的地方,扑愣愣飞起四五只惊恐的大鸟。
刘顺两眼放光。抬胳膊照着那只鹰就是一枪,接着把枪往良子手里一扔,拔腿就往前跑。
那一枪没能击中俯冲的老鹰。但老鹰被枪声惊住,一扇翅膀又飞了起来。放弃了这次捕猎。
良子吓了一大跳:“干什么这是?穿雪鞋还能跑这么快?”
“快来,抓鸡!”刘顺一边跑一边喊。
何骏突然一阵奸笑。没等良子反应过来,把他的三八大盖也塞到良子手里,迈步就追。
良子抱着三支步枪欲哭无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刘顺飞快地跑过几十米的距离,路过一丛枯草时顺手一拽,神奇无比地从草窝子里拎出了一只灰不溜楸的大鸟。
刘顺一把扭断了这只大鸟的脖子,随手往地上一扔,又接着往前跑,不过跑出十多米,在一棵大树底下又拽出一只来。
跟在后面的何骏眼睛都直了,这是野鸡?傻鸡才对吧?
刘顺一通猛跑,直到逮住第四只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举着花花绿绿的野鸡冲何骏晃了晃,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他没扭断最后这只野鸡的脖子,翅膀被掐住的野鸡一通咯咯乱叫,两只鸡爪在空中一通狂挠,可惜不管它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被捉的命运。
何骏拎着三只扭断了脖子的“灰鸡”和刘顺会师,纳闷得不得了:“这都是野鸡?怎么这么好抓啊?”
他手里的三只全是灰色,尾羽短短的跟家鸡差不多少,一看就知道是母鸡。
而刘顺手里那只就不一样了,身上堆砌着各种华丽的颜色,头冠和脖子尤其出众,又长又直的尾羽几乎和身体一样长。
刘顺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掏出塑料绳把活野鸡的腿和翅膀全都捆死,指了头上盘旋的老鹰说:“野鸡笨,总是顾头不顾腚,老鹰一追,它们把脑袋往雪里一扎,看不见老鹰就算躲起来了。”
何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这也行?我还以为只有鸵鸟这么干呢。”
刘顺晃了晃野鸡:“它们和鸵鸟是一个家族的。”
何骏让他逗得哈哈笑,指着那只活的公野鸡问:“你宰了它三个老婆,这只怎么留活的了?”
刘顺无奈地叹道:“你当我愿意弄死它们么?这不是没时间绑么,不快点剩下的就跑了。”
“也是。”何骏笑着说。
这个时候,被他们俩联手坑掉的良子,总算抱着三只沉重的步枪追了过来,良子累得走到他们俩面前,就把枪往地上一扔躺在雪地上:“你们,你们可真行啊!”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好心情的刘顺开起了玩笑,拿塑料绳把几只野鸡绑好背在左肩上,捡起自己的枪背在右肩。
“行了行了,至于么。”何骏也捡起自己的枪,“用不用在这儿歇会儿?”
良子两眼翻白,抓狂地大吼:“必须歇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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