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在吃着饭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周保民,这时见她们说得太过火了,把手上的筷子和碗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地上散开几块碎碗块,老气洪钟的开口说,“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在那里说分家,眼里还没有我这个家公没。”
他一声喝骂,全都闭上嘴,连大气也不肯大出一下,都低下头吃自己菜,喝自己的粥。
“老大,老二,你们媳妇说的话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周保民沉着脸看着两个儿子问。
周家财望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事实上刚才二弟妹说的分家,他是早就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是没胆提出来,现在既然有人提出,那他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好了,他平复了下澎湃的心情,缓缓的开口说,“爹,实际上我同意二弟妹刚才说的,不过既使分家了,你二老我也一定会继续侍奉的,决不会因为分家了而不管你们。”
而周家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倒喜欢现在这样,所有的生活费用都不用自己管,自己只要每天出去赌一下,赢了就是自己的,输了可以跟母亲要,可是如果分家了的话,自己一大家子不是都要自己赚钱养活,想到这,他就在心里臭骂自己的妻子一顿,不知道她有没有脑子,居然会想出分家的这个烂办法。
“老二呢,你也是想分家吗?”
周家富刚打算开口说的,就被自己的妻子抢先一步说道,“爹,我们家同意分家,”张秋花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嫂,她就不信分了家还会饿死她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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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的夜间计划
经过昨晚的商量后,第二天早上,周保民就带着一家人来到孙婆婆家里,一个大堂屋,几乎都坐满了人,早早就醒来的孙婆婆坐在堂上,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二叔一大早把他一家人带到自己家究竟因为何事。
看出大家的疑惑,周保民无奈的叹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他们要求要分家,自己也不好硬加阻饶,他也知道这么多年来老大夫妻的苦楚,也许分家这个办法是最佳的方法。
“大嫂,今天我带他们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帮我们做个见证,以防他们日后有什么后悔。”
孙婆婆一听,以为出什么事了,语气有点慌张的问,“他二叔,究竟发什么事情了。”
“儿子们大了,总会出现一些问题,现在他们要求分家,”他阻丧的摇摇头说。
不一会儿,里屋的周世明把算好的田契那些分成两份,放到周保民的眼前。
“我们家总共有十亩水田,十五亩旱田,至于房子的部份,我们现在住的有五间上房,我们二老一间,剩下的你们各两间。”
“爹爹,我跟富哥没有什么生活来源,水田当然是给我们夫妻才对。”张秋花打断他的话,就怕家公把那良好的水田分给老大家。
沈丽英想开口说些什么的,被她身边的李曼拉住衣袖,冲她摇摇头,李曼知道,即使她开口说,也于事无补,像张秋花那样的人,怎么会吃亏,况且周保民的这个妻子又是周家富的亲娘,理所当然的她就会站在她自己的亲儿子身边。
到最后分下来,张秋花跟她那位家婆一起蛮理力争的要到那十亩水田,和那两间占面积比较的房间。
周家富一家把好的那些弄成自己的后,一家人昂着头离去。
“天啊,这算分的什么家,所有好的都被他们拿去了,剩下的不好的留给我们,这让我们怎么活。”沈丽英痛哭坐在地上。
周家财也气鼓鼓的,他一早知道自己的这个继母从小就偏爱二弟,但没想到会这么偏,就连自己的亲爹也一句不吭,任由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用替自己一家人考虑。
“丽英,实际上那十五亩旱地也不是一无是处,只要你会应用,它就会比水田还是宝,如果你不懂农事的话,即使那是水田,它也是一个废地。”李曼把她从地上拉起,对着她说。
听她这么一说,沈丽英停止哭泣,想着她的话,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但就是不知道这旱地可以重些什么?
“那我们可以用这些地种什么,没有水,什么农作物也会旱死的。”
“你那十五亩的地,有五亩是沙地,你也可以用它来种西瓜,你上次在我菜园里看到的那个圆圆的,它就是西瓜,另外十亩,你可以种些抗旱的农作物。”
说到西瓜,李曼就想起自己屋后的菜园子里种的,现在差不多快成熟了,结了差不多有三四十个,大大的,而且还是那种有绿色条纹的那种大西瓜,而且现在这个西瓜这个品种在这个国家还没有种出来,有的话也只有其它荒蛮国家才有,那理所当然的就是物以稀为贵。
沈丽英记得那个圆圆的东西,当时自己看见的时候,就感到新奇,是自己从未看见过的。
“行吗?”她还是有点怀疑这个办法。
“行,怎么会不行,过几天我那里的西瓜也有几个熟了,摘几个让大家尝尝,你就会知道行不行了。”李曼双手欲欲尝试的说。
安抚好送走沈丽英夫妻后,李曼把昨天买的糯米拿出五六斤,用水浸了半天,捞出来凉干后,找出孙婆婆放了二十多年来的磨盘出来,叫周世明磨出粉来。
看到眼前那又白又碎的糯米粉,居然花了那么多时间,在心里哀嚎,还是现代的机器好使啊。
糯米粉的吃法有很多种,一般的可以用它来煮汤圆,但这次李曼不打算用这个办法,她决定做她家乡的小吃,糯米扳,它的形状是跟饺子的形状有点同,但它大得很多,里面放一些自己喜欢吃的馅料,像洋葱拌猪肉啊,香菇猪肉什么的,蒸好后,一口咬下去,软软的,嘴里还有那些馅料的香味,非常好吃。
因糯米极柔黏,难以消化,老人和小孩不可以多食用,所以李曼只给了孙婆婆和小复生,小林子他们一个吃两个,不可以吃多,小妞呢,现在也长了几个牙齿,勉强的可以咬下几口,大概吃个半个,就把她的小牙给折腾的连她自己都不愿开口咬了。
晚上睡觉时,李曼想了很久,才想到糯米还可以做酒,客家粮酒,那酒可是甜得跟放了糖一样,特别是女人生完孩子做月子时,每天用些粮酒跟鸡肉一起煮来吃,那是特补的。
现在糯米这里还没有人种,想长时间用这个办法来做生计那是不行的,除非自己种植,那就另当别论了,突然她一拍自己的脑门,臭骂一声自己,“笨啊,别人不种植,自己不会种吗,”这个朝代的农民,一般在水田里种的都是一些稻米什么的,而且产量还是特少的那种,哪里像现代的杂交水稻产的那种量,简直是没得比,而且李曼知道,种植糯米就跟种植水稻一样,先培育秧苗,然后再那水田里插上,剩下的就看你怎么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