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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挣开御翎的手，风晚晴害怕的退了两步，眼前的这座山散发出来的怨气太重。

“害怕吗？”御翎一挥袖，那些原本肉眼看不到的怨灵立刻显现出来，无一例外的全是孩子，他们七窍流血面目狰狞，身子干瘦如柴，好像只有一张皮粘在骨架上，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风晚晴害怕的一直后退，脚后跟不小心被石头绊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说话吗？”御翎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她，肃杀的气息如死神般可怕。

害怕的咽了下口水，她声音微微颤抖，“为…为什么。”

“因为他们死之前被拔掉了舌头。”唇角轻扯，他的笑带着诡异，“不只是舌头，眼睛也被剜去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太残忍了，这些怨灵都是些孩子啊。

看着她，他又笑了，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一切是因为你，没有他们，你怎么能撑到现在？小蝶儿，还想喝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弄来，还是你想自己动手？”

“你胡说，胡说…”

“我们是一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普天之下，六界之中，只有魔界才有你容身之处。”

不，不是，她是人，不是魔。

忆起连日来自己饮血的样子，她又迟疑了，她已经不是人了，人怎么会喜欢喝人血，不能否认她是渴望的，难道她真的是魔？

朝她伸出手，他温柔的声音像一首催眠曲，“小蝶儿，乖，陪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