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人快到晚年，终于能活出个人样。

“当然，按我的意图是要他来做副厂长的，但想一想，还得考察一下权伯的能力，而且一号车间那边的恢复生产很急切，所以暂时先辛苦他了。”林浩然望着林经宁，心里有些敬佩他，心里其实已经将副厂长的位置给了他。

“谢谢！谢谢！”林经权哽咽地答道，几度落泪，似乎明白他的心情，不少人也是替他高兴。

……

会议结束，不少人又进行了资料登记，大家都是兴高采烈的。原本在这间工厂为生计而活的人，也拨开了一层浓浓的迷雾，看到了一片曙光，她们起码在这里将不会再受到欺凌。

人已经散去，会场就剩下林若彤二姐弟了，先前关于赌石话题而斗气的二姐弟，此时也是烟消云散，齐心商讨着工厂接下来的发展。

“弟弟，你都让我们林氏的人来管理，会不会影响工厂的效率？”林若彤问道。

“肯定会啊！”林浩然将脚摆在桌面上，舒服地靠在椅把，抽着烟慵懒地望着天花板。

林若彤当即气结，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弟弟，真想将他拍死，既然会你还这么搞？你知不知道，虽然现在风风光光的，实质你又多欠了银行6000万的债务。若这工厂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准备跳楼吧！

“效率跟控制历来都是相矛盾的。政府说要转型为服务型政府，他们为什么总提一个放权的词儿？因为要效率就得牺牲控制。我们现在不同，才刚刚进来这工厂，现在在这间工厂的工人就已经有二三千名，虽然在财产上说这工厂是我们的，但是你能管得住吗？”林浩然夹住烟头，轻睥了姐姐一眼。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林若彤没想到这一点，默默地点头。

“从那保安队长就可以看出，这工厂也属于亲戚王国，只是隐晦一点罢了。竟然那帮管理的人也不干事，我留着他们干什么啊？我为什么不让自己的人来填补？”林浩然连发二个疑问，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至于效率！这管理工厂也不比公司，公司的人都是一些白领，他们看重的是职业前途。而你跟工厂的工人说将来，他们只会将你说的当屁话，他们都是穷苦孩子出身，看重的更多是能到手的钱。以后还是按原有的制度来，该奖的奖，该罚的罚，毕竟上市公司制定的那一套还是很不错的，只要以后公正地推行下去，工厂的效率就会回来。””””””，”””””””

“虽然觉得你的话不一定全部正确，但却真有几分道理。”林若彤眼睛望着弟弟的脸，口里习惯性地怀疑，但心里却暗暗地想掐死这混蛋，明明从小就不学无术，但为什么觉得他很像是一个很有见地的老师呢？

本姑娘才是东方大学的高才生，而这混蛋高都没好好上，还有没有天理的？

次日清晨，天空蔚蓝，阳光仿若碎金般散落在这150亩的厂房，一帮漂亮的女孩正迎着阳光从食堂走出，叽叽喳喳地仍然在诉说着昨天晚上聊了**的话题。

突然，她们眼睛一亮，止住脚步定睛望着前面，其一个长腿女孩跑了过去。

“秋霜姐，早上好！”林浩然正在工厂闲逛，没想到被一个长腿的女人拦了下来，定睛一瞧是同村的林秋霜，大自己岁，印象自己三岁那一年还在她手下混过。

“你刚才色眯眯的，是不是在猎食啊?”林秋霜叉着腰，显得颇为泼辣。

“什么猎食？”林浩然眨着眼睛，表示不解。

扑哧！

林秋霜看着他呆头呆脑的，忍不住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是误解了，转身余光发现身后的一帮姐妹正望着这边，一副很敬佩自己的样子，自感脸面大涨。

“权伯不是说你们平时没啥好去处吗？我这不是看看工厂有没有好的空地，打算搞个娱乐室让你们玩！”林浩然反应过来，当即严肃地解释。

“看在你这么为我们林氏争光，又这么给面子的份上，我帮你物色我们漂亮的女孩，怎么样？”林秋霜的思维很跳跃，拍着林浩然的肩膀好似真要关照他的样子。

“我是正经人！”林浩然牙痛。

“少来！你当年还偷看过我洗澡！”林秋霜挺着胸着的圆满，轻睥他一眼。

林浩然脸色大窟，偷看洗澡这事自己都已经忘了，她怎么还记得？而且那时自己多么岁来着，反正也是生哥教唆的结果，而当时你胸跟馒头似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瞧啊？

“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那些厂领导都找机会玩弄我们女工的，要不是我宁死不从，早就被他们压上了！”林秋霜靠近林浩然的耳边，充满**地说着，“你看我后面，穿红衣服那个，我看过她洗澡，身材一级的棒，刚进我们厂的，还是稚儿，她还是我们厂花哦，要不要我帮你搞定她？”

“不要！”林浩然答道。

“好！等我好消息！”林秋霜一说完，就高高兴兴地蹦回那群女工，引起了一阵艳羡。

林浩然瞪直眼睛，自己明明就不要的，这女人还尊不尊重人权啊？要是在美国，这种不尊重人权的女人肯定会活活被拍死。更何况，自己怎么说都是这间工厂的老板，给点面子会死啊？

一阵芳香飘起，一群女工从他身边走过，林秋霜朝他挤眉弄眼，悄悄地指着那一个长很很水灵的红衣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