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儿真的就碰了他一下,弄得顾西权哭笑不得:“你这样跟走在路上不小心被路人碰了一下有什么区别,你要这样,对,这样抚摸我。”
他拿着她的手给她做示范,“对,轻轻的,从脸开始向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酷儿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这是在治病,俗话说医生面前无男女,她现在和顾西权就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
这样想着就容易接受多了,动作也变得自然起来。柔软的手指滑过额头漫上眉间,如轻风吹起的羽毛扫在肌肤上。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向下,在抚上他胸膛的时候顿了顿,随即轻轻抚摸起来:“你感觉怎么样?”
顾西权垂头,正好对上她询问的眼眸,他揪了揪身上的衣服:“你觉得隔着衣服会有什么感觉?”说实话,隔着衣服的抚摸更添一抹朦胧酥麻,但他更想无阻碍的完全的肌肤相贴。
好像也对。酷儿想了想,再次告诉自己是医生,假作淡定地把手伸进衣服里覆上紧实光滑的胸膛。胸膛突地一颤,吓得酷儿收回了手:“你怎么了?”
顾西权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被小东西引诱,他忍下心底的躁动喘息着开口:“感觉不太好,没事,你继续,我还能承受得住。”
酷儿瞧着他的样子,以为他很排斥,便觉得这次他病的很重。她顿时忘了男女之防,尽心地轻抚着帮他治病。
小手指无意地扫过敏感的一点,顾西权倒抽一口气,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小手保持在原处,一开口,声音已经沙哑的不行:“别动!”这该死的丫头一定是上天派来要他命勾他魂的!
酷儿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吓得僵住。
“我觉得这个我可以勉强忍住,我们来试试下一个。”话未说完,顾西权便长臂一揽把她搂在怀里。她的手还在他衣服里,因为他的动作紧紧按压在他胸膛上。手心下,一颗心脏坚强有力的跳动着。
两人紧紧相拥,酷儿推拒不开,只能滑开手掌向后环住他的身体。这样,她光裸的小臂密密实实地贴着他后背的肌肤,她的前胸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两人就像黏在一起一样紧密的严丝合缝,彼此甚至能通过胸膛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酷儿还未适应过来这种过度的亲密,脸颊突然贴上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那抹柔软从太阳穴一直滑到脸侧,带着让人难以抵抗地悸动撩拨她的心扉。
“你……”
“嘘!”嘘声紧贴着耳朵响起,像一条小小的虫子钻进去,搔着敏感地耳道,一股麻痒从耳边蔓延至全身。
难得能和小东西如此紧密地相处,他当然要好好享受享受。薄唇在她粉嫩的肌肤上流连,坏心地用牙齿磨着她小巧的耳垂,感受着怀中的小东西激灵的一颤,他低低的笑出声来:“酷儿,你好敏感。”
“你……”酷儿被他搂得动弹不得气得咬他,这更激起了他的*。撩人的小东西,真是想要了他的命。不行,不能太急,不然会把小东西吓跑。
除了最后一条,顾西权把协议书上的条款从头到尾做了一遍,正兴致盎然,突然发现怀里的小东西没动静了,低头一看竟然睡着了。他唇边染笑,这是不是说明小东西对他已经完全没戒心了?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细心盖好被子,在她额上唇间印下一吻才心满意足钻进被子搂着他的女孩睡去。
翌日,公寓爆出一声如狮吼般的暴喝:“你个兔崽子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