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一个不识时务的人出现了,他就是现任临安分舵新任舵主余轻尘。
“总护法,吉时即将到来,您身为本教总护法,自有超然法力在身,怎么可能靠药物驱虫呢?还请总护法施展神功,让我等教众再开眼界!”
洛云飞也说话了,“冯总护法,此日不同往时,遴选圣女乃我教首要大事,临安分舵提供了两名圣女人选,我亲自前来决定此事,你是我教总护法,怎能与分舵教众混在一起?”说到后来,她的语气已经十分的生冷,“你往日既然可以从桥上安度,今日为何不可?难道你真的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吗?”
冯先楚心中大骂不止,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
“圣母,总护法有伤在身,不方便行动,不如就在那边单设一个座位吧?”楚天鸽终于看出冯先楚的困境来,开口说道。
“闭嘴!”洛云飞怒道,“你现在还不是本教圣女,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楚天鸽面色变了变,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在洛云飞凌厉的目光注视下,不得不低下头去。
“属下同意圣女待选人的意见!”冯先楚决定无耻到底了,“圣女自当体恤下情,度情定事,属下以为楚天鸽实为圣女的不二人选!”
他此言一出,众人大哗,他不但拒绝过桥,还在圣母做出决定之前说出这种话来,这可是犯了大忌的。
果然,洛云飞面色一寒道:“总护法,今日你若不能过桥来,便不是我教总护法,与临安分舵教众无异,对于圣女人选便无权说话,这一点你可知道?”
冯先楚面色大变,洛云飞如此一说,等于狠狠地将了他一军,若不肯过桥,不但身份地位不保,恐怕在教中再也没有办法抬头了。
但是……如果有生命之危,什么身份地位的,跟他还有什么关系?这一点冯先楚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决定:拼了!
冯先楚忽然浑身颤抖,语不成声道:“圣……圣母……我……我……我的伤发做了!”边说翻着白眼,眼看是活不成了。
“药神医!”洛云飞高声道:“快去看看总护法!”
药神医应声而出,跑到冯先楚身前看了看,“回圣母,总护法是失心疯发做了!”
“你给老子滚开!”冯先楚恶狠狠地瞪着装模作样的药神医,压低声音说道。
“冯护法莫急,本神医有办法!”他高声道:“取人中黄来!”
冯先楚大惊,他现地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狗屁神医剁成一百八十片,人中黄是什么东西,他要干什么,冯先楚怎么可能不知道?
很快便有人端了一个大盆跑了过来,药神医捏着鼻子问道:“是新鲜的吗?”
那人侧着头说道:“回神医,保证是新鲜的,我刚刚拉的!”
冯先楚望向那人,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人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神医啊,总护法瞪我呢!”那人看了冯先楚一眼说道:“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新鲜人中黄啊!”
“好!”药神医点了点头,俯身道:“总护法,你忍着点,这东西极为灵验,失了心疯的人吃了它立即就会完好如初的。”
“老子没有失心疯!”冯先楚怒目瞪着药神医。
“没有失心疯?那就请总护法过桥吧!”药神医侧了侧身子说道。
冯先楚的脸更白了。
“药神医,一定要这个法子吗?”洛云飞虽然离得很远,仍然掩住口鼻问道。
“回圣母,这是唯一速效的法子了!”药神医正色道。
洛云飞略一犹豫,冷声道:“冯总护法,你能过得桥来吗?”
冯先楚站起来了。
他怒道:“把那东西给我扔得远远的!”然后看向高高在上的圣母洛云飞,“圣母,您今日为何一定要如此为难于我?”
洛云飞笑了,“总护法,我这是为难你吗?你当日如何成为总护法的,你不会不记得吧?参与竞争的十个人,只有你一人成功度过奈何桥,这是成为本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护法必要的先决条件,你不会忘了吧?”
“如果我今日不过这奈何桥,你待怎样?”冯先楚冷声问道。
洛云飞面色变了变,“冯先楚,你如此与我讲话,意欲何为?”她声音顿了顿,“今日你若过不了奈何桥,这总护法之位将不再属于你冯先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