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赐道,“师傅言之有理,来人!”
胡巴和春喜从外面走了进来,“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赵天赐指了指秦桧,“带秦大人去净身房净身!”
“是!”春喜和胡巴也没有多问,拖起昏迷的秦桧就走了出去。
于是,等秦桧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命根子已经不见了,他再次号啕大哭起来。
他的伤心难过并没有传给他的夫人王氏,闻知他要进宫,王氏什么特别的反应也没有,这让秦桧大感意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待到王氏收拾了金银细软登车而去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早就变心了。
秦桧心灰意冷,老婆跑了,那个养子也指望不上,既然事实已经这样,那就进宫去好了,如此后半生也算有了着落吧!他想来想去,还是冒死再三请求到太上皇身边去伺候,赵天赐也没有再跟他较劲,便派他过去了,把郭怀安替了下来。
秦桧到赵构身边好一番痛哭流涕自不说,其实无论他怎么闹腾也都于事无补,这一点他自己也清楚,所以很快就收拾了心情,专心“工作”了。
这件事看似平淡无奇,可是传到外面可就完全变了模样,变成了秦桧坚守祖制,惹怒了新皇,被阉了送到太上皇那里去了。这样一来,新皇在外人的印象中,又披上了一层狠辣的外衣。你惹他不高兴,他不要你命,却要你的“命根子”,这可比要命还狠呐!
办完这件事,赵天赐便钻进洛云飞的房间里,拉着“许久”不见的师傅说起了“知心话。”
虽然他现在身份不同了,已然由太子升格为皇上,可是在洛云飞的眼里,他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男孩赵天赐,梁红玉还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皇上,她却直呼其名,只因为那样叫起来舒服。
“师傅姐姐,你手下现在有多少人啊?”赵天赐也不管梁红玉在身边,拉着洛云飞的手不放。
“已经登记在册的人有一万多,散落在各处的还应该有一万多吧。”洛云飞笑道,“你也想让他们领朝廷的俸禄吗?”
赵天赐严肃地说道,“我想让他们帮我派发《新民报》。”
洛云飞愣了一下,“《新民报》是你办的啊?来时我还奇怪呢,上面怎么敢写朝廷的事呢,原来你是幕后主谋!”说着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梁红玉接口道,“二妹,皇上这个主意不错啊,你手下多的都是百姓,由他们来散发皇上的简报,那就会显得更加亲民,更容易被人接受。”
洛云飞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不难办,交给我好了。”
赵天赐道,“刚刚在作训场上你们也感觉到了,我排演的阵法需要你们配合,所以师傅啊,这些事情你就交给手下人去办好了,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洛云飞摇了摇头,“那怎么行?圣母教的教众刚刚聚拢起来,我要是不在,恐怕还会变成一盘散沙的。”
赵天赐道,“即便是那样,在我们还没有脱离距离限制进行心意沟通的时候,你们都不能离开。”
洛云飞看了一眼梁红玉,“大姐,你的意思呢?”
梁红玉笑道,“我的意思?当然得听皇上的了!”
“好吧!”洛云飞点了点头,“我先留下就是。”
赵天赐大喜,转头对梁红玉说道,“大姐,你有没有见到我另一个红玉姐姐?”
梁红玉点了点头,“她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但是我们也算用眼神打过招呼了。”
赵天赐道,“你们两个人不但长得相像,而且还同名,得想个办法区别一下才好。”
梁红玉笑道,“不需要。她现在是八色营的首领,与我本就不同,我听她的手下都唤她为红帅,可没人敢这么叫我的。”
赵天赐点了点头,“不错,各色营兵都唤自己的首领为帅,红帅是八色营之首。”
过了一会儿,梁红玉问道,“皇上,那些武官你真的要留他们到查点清楚在役人员数目之后吗?”
赵天赐摇了摇头,“那得到什么时候啊?我在等,等他们的底牌,如果他们没有贰心,自然无需多说,否则就要面对我大哥和岳二哥的水陆大军了!”
洛云飞笑道,“这个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哪个高参的主意?”
赵天赐道,“他是我的兄弟,名叫杨自在,很快你们就能见到他了,到时候演练阵法的时候,杨大哥也是不可或缺的一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