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定州城的城门,可以说完全是靠人多,一万多人一齐撞过去,就是再强硬的结构也完蛋了,不但城门倒塌,就连周围的城墙也塌了一大片,于是定州城内展开了连续三天的大厮杀,等赵天赐带人赶到的时候,安远方和安远在已经在城头备好了酒筵,迎接小皇帝的到来了。
守将阿拉尔山见城破,也只得带着部下逃出城去了。
头戴骷髅面具的安远良并不满足于自己拉风,他把部下所有人全部配上了这种面具,一万多人刚一到达瀛州城下,就先把守城的金兵吓了个半死,他们还以为是地狱来人了呢!
北普陀河横穿瀛州和莫州,在瀛州城下形成了一道深广的地下河,而安远良现这个秘密之后,便先派了一千多熟悉水性的江南士兵潜了进去。随后她亲自阵前叫战,守城的金将完颜阿骨鲁见她是女子,顿起轻敌之心,带了十万人马便从城中杀了出来。
就在阿骨鲁刚刚带兵出城,先前潜进河道中的宋兵便从里面杀掉了守城的金兵,把城门硬生生地砸了下来。
这样一来,瀛州城等于没有了城门,安远良根本就不和阿骨鲁缠斗,绕过他的两万大军,直接杀进城里去了,而阿骨鲁反而成了城外之兵,坱内的守军在不知所措的情势之下,也学了定州的阿拉尔山,夺门而逃了。
所以当赵天赐赶到瀛州城下时,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阿骨鲁带兵攻城骂阵,安远良反而高居城头,品茶赏景,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
赵天赐的到,便把阿骨鲁包了饺子,安远良带人从城里杀出,十万人马虽然也跑了大多半人,但那也无关紧要了。
而随后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安远良带人从城里杀出来后不久,城外的金兵虽然被灭了,可是城门竟然奇迹般地关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城里还有金兵吗?”赵天赐皱眉问道。
安远良也急了,如此一来,她这几日的功夫可就白费了。“绝对不可能!我进城之后连杀了三日,城里的金兵即便是有,也不可能形成规模。”
他们正在城下奇怪不已,城头上却出现了一群衣着各异的百姓,为一个白面书生向下看了几眼高声喊道,“下面可是南朝的皇帝吗?”
赵天赐听他说话十分不客气,寒声道,“你是金人还是宋人?”
那人道,“在下贾道学,瀛州十万百姓推举本人来和南朝讲话。”
“你有什么话说?”赵天赐问道。
贾道学清了清嗓子,展开手中的一只卷轴高声念道,“瀛州十万百姓告南朝君主书,瀛州自古为法外之地,多次为番邦占据,黎民百姓深受其苦,如今金人败走,瀛州百姓向南朝皇帝声明,自此瀛州独立一方,不再接受任何人节制,请南朝君主明悉瀛州十万百姓为求独立之决心,如若不然,玉石俱燓,汝等只得空城焦土而矣!”
赵天赐呆住了,这是玩的哪一出?
闹独立?赵天赐咬了咬牙,“贾道学,金人占据瀛州有多久?”
贾道学摇头晃脑地说道,“十年之久,之前被辽人所治,长达一百多年,所以我等与中原汉人已非一家,还请南朝皇帝成全我等自立为国之决心。”
红绫跃马而出,高声叫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金人在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向金人宣读什么狗屁书?”
贾道学见是一个女子,竟然出言如此粗鲁,不尽皱眉道,“中原人果然素质低下,我等断然不能归其所制!”
赵天赐寒声道,“回答她的问题,否则我也认为你是在放狗臭屁!”他话音一落,身后暴起阵阵狂笑。
“无耻!”贾道学脸色变了变,“金人重兵屯城,我等当然不能做此不明智之举了。”
赵天赐道,“我大军虽然在城外,你们这么做依然不是明智之举。”
贾道学道,“南朝皇帝,在瀛州右侧有一条通往北边的大路,可以不经此城,请你们从那里走吧。”
“我要是不想走呢?”赵天赐感觉自己的耐性正在一点点消失。
“不走?”贾道学向身后挥了挥手,几百名衣衫破烂的士兵被拖了过来,安远良一见顿时大怒,“你们敢扣押我的人?!”
贾道学冷笑道,“你们若是不走,我们便先杀了这些人,然后与瀛州城共存亡。”(未完待续。)8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