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寒与啸儿可是半分交情全无,他根本就不会帮助啸儿做什么事的。
相反,倒是他与长恭是血脉表兄,自幼相亲。
臣妾不求别的,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啸儿再也活不过来啊。
臣妾只是希望皇上可以还啸儿一个公道,莫要让他到了阴间,还要背负着杀嫂弑侄的罪名,死后都无颜相见于先祖。
而臣妾更担心,有人利用皇上的仁慈,将皇上的满腔爱护之情当成是随意玩弄的手段的筹码,不但真的杀嫂弑侄,还玩了一手漂亮的栽赃嫁祸,这样完美的一箭双雕,却要让皇上与臣妾承受丧子之痛,皇上,臣妾,臣妾的心真的好痛,啸儿,啸儿他死得太冤枉了。”
说到最后,皇后几乎泣不成声。
皇后泣血的哭声,总算让诸葛风冰冷的心渐渐松动。
长啸到底是他的儿子,当初他对他下斩立决的时候,也是极为伤心的,后来长啸死了,他也难过了好一阵子,皇后的心情他是明白的。
听了皇后之言,他如冷箭般冰寒的目光直刺向诸葛长恭。
诸葛长恭连忙喊冤,“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当真是冤枉的。
儿臣根本不知道这些兵哭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为何寒表弟会在儿臣的军。”
他忙看向南宫寒,“寒表弟,寒表弟,你快解释,你快向父皇解释,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军,到底是谁将你带到那里的。”
这个时候,众人才将注意力放在南宫寒身上。
也在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南宫寒的不妥。
他乍看之下虽然与平常无异,但若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双眼没有焦距,面无表情,就是问他话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诸葛风忙让人唤来太医。
张炎匆匆赶到,为南宫寒诊了脉后,才极为惋惜的道:“回皇上,南宫寒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已变成无六感的痴儿。
这种药极为霸道,并且无药可解。”
诸葛长恭早就料到他们居然将南宫寒扔到他的军营之,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决不会给他轻易脱身的机会。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一定是有人故意对寒表弟下药,然后将他与兵器偷偷藏在儿臣的军营之,来陷害儿臣的,父皇,儿臣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请父皇相信儿臣,相信儿臣。”诸葛长恭一边不停的对着诸葛风磕头,一边努力的解释着。
“军重地,一向把守极严,如果有人陷害恭弟的话,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么一个大活人与几大箱的武器,若是在偷偷藏于军,只怕很难啊。”大皇子颇为疑惑的问道。
诸葛风闻言,刚刚有所暖和的脸,再次变得很难看。
就在此时,张青武急急求见。
诸葛风有些头痛的问道:“张爱卿何事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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