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不解道:“何为歇菜?”
“呃,不好意思,措辞失当,我的意思是秦王已经病入膏肓了?”
“这并不能确定,但种种迹象表明,已经是*不离十了。”
王子凌暗道:“我记得秦昭王一挂掉之后,就是吕不韦的纵横的时期了,而这段时期,可以说是秦朝兵事最安分的时间,不仅被关东五国连续合纵攻打,步步退居关内,更甚者差点灭了国了。”总的来说,对关东六国休养生息是极其重要的,至于赵国为什么不趁此机会恢复国力,那就有赖秦人阴谋高招了。
“秦国极有可能会陷入一阵低潮之期,而又不想赵国坐大,所以只能鼓动魏燕攻赵了。”
王子凌问道:“那这么说魏赵之战在所难免了?”
郑浩道:“此战在所难免,但赵魏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中关键,我想可能会点到即止?”
“什么意思?”
“严冬一到,无论战况如何,必然收兵?”
王子凌想了一番不解道:“这是为何?”
“秦国恐有大变,所以齐、楚、韩国已经明白的表态了,数年之内之内再无战事,而是修生养息。尤其是楚国,被范大夫收复莒都之后,竟然没有出兵讨伐。只能说明楚国将要对秦国进行反击了。”
王子凌道:“近年来,秦国不断桑食楚国国土,而楚国也不停的向东扩展,这楚国人确实憋着一股怨气。秦国数十年来只有一个稳固的决策者,自然内部稳固,这次确实是一个机会。”
郑浩突然道:“看来范大夫也对各国征伐之事上心啊。”
王子凌奇怪道:“如今这世道能让人津津乐道的除了这些混乱的局势之外,还有其他?”
“是不才失言了。这魏赵之战恐将发生,但对我齐国并无影响。如今季节正是修缮河堤缺口的大好时机,我二人来范途中听闻范邑如今治安有当,百姓温饱有余,令我二人十分钦佩!”
王子凌坦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用钱堆出来的温饱,而且至此一次,若我此次不能令范邑起死回生,自给自足,那明年恐怕更加艰难了!甚至自己成了废地了。”
郑浩道:“这大野泽以西乃是争霸中原之要地,范邑处在边上,难免时有兵灾发生;而此处地势偏低,又有水患之忧;东西方天气莫定,不时又有蝗灾之困。故此……范邑穷矣!”
梁子语插嘴道:“不过,范大夫能为民无私而劳,确实令人感动。大战将起,赵魏百姓难免有逃难避祸者,无论谁胜谁败,这边缘之地,必然少不了流徙之民,范大夫大可收入范邑之内。”
“收虽然可以收,但养那么一大班人,吃穿用度之下,如郑先生所言,范邑穷啊。”
梁子语沉吟片刻,道:“范大夫可有良策治范之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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