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道长没回答张秋生的问题。但他们心里都在想,知道的也不算少吧?我们,包括安培家都一直保持着搜集中国修真界的情报,到目前为止积累的情报以汗牛充栋来形容也不为过。只是从未找到修真秘籍,这是一大憾事,但不能说我们对中国修真界一无所知。
张秋生继续笑嘻嘻地说:“好吧,说多了你们也不懂,说深了我也不知道。我就简单地问一下,修真人要去哪儿需要护照吗?就别说签证了。达到一定修为的修真人想去哪儿有人能拦得住吗?
说一句吹牛的话,就凭我们这三个真要想渗透你们,来去都不会让你们知道!知道中国修真人的德行吗?不管收集了多少关于他们的情报,我都可以肯定地说,你们一点不了解修真人的德行。要不你们说来给我听听?”
说?说什么?渡津等三个道长倒想卖弄一下他们见多识广,可是要是认真起来他们还真不知道中国修真人有什么德行。
他们收集的情况全是些各门派地点,哪是玄门正宗哪是旁门左道,各派都有哪些成名人物,各派的实力如何等等。像张秋生问的统而笼之的修真人的共xing,他们从来就没注意收集也没注意归纳。
渡津试探着说:“中国的修真人都不问世事,一心向道追求白ri飞升?”
张秋生摇头说:“你说的是修真人的目标,而不是他们的德行。我告诉你们吧,修真人的德行就是死懒。他们要是发现一个适于修行的地方就不会动窝,在那儿一待就是几百年上千年,生儿育女开派收徒安营扎寨招降纳叛。
还有一点你说对了,他们不问世事其实也就是不问政治。你们居然认为修真人会来ri本渗透,拿现代政治那一套来评判修真人真是可笑。一点都不懂,整天都瞎忙些什么?还动不动就想杀人。”
李满屯突然插嘴道:“老张,你不是不修真的吗?咋就对修真人了解这么多?”
张秋生瞥了他一眼说:“废话。我还不研究飞机呢,难道我就不乘飞机了?我不研究无线电,难道我就不看电视了?
现在是什么年代知道吗?现在是信息大爆炸年代,什么样的知识信息书上没写?不便直接写的侧面也要露一点。
就你们那一点点可怜的修真知识,从古到今不知多少书籍上都有记载。只是没有具体怎样修罢了。”
张秋生抢白了李满屯一顿,又说:“那你自己说,你们李家在向阳屯待了几百年?是不是只此一家,还是在外地开有分店?”
李满屯被张秋生说的头痛,翻着眼睛说:“什么分店啊,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张秋生一拍手说:“那不就得了?说明我说的没错,是吧。”然后又转向三个道长,说道:“想不想知道几千年来,甚至上万年来中国的修真者都不来ri本的原因吗?
哎,老李,你不是说过修真界还有一个流派,叫海外散修吗?有没有听说这海外散修也包括ri本?”
李满屯说:“海外散修不是流派,跟你说多少回了。那是些单个的修真者,散在海外各地独自修行。在国内把这些人笼统称之为海外散修。ri本好像没有海外散修。不是好像,是绝对没有。”
张秋生又对渡津说:“想知道为什么吗?”
渡津等三个道长当然想知道,并且是迫切想知道。张秋生却说:“我反正不是修真者,说了也不存在泄密。不过这可是我的原创,想听必须付版权税。”
刚好这时龙介拎着几个大塑料袋进来,给张秋生三个一人三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都是羽绒服、毛衣、内衣内裤,并且还有保暖鞋、棉祙。
张秋生等三个老实不客气的拎着塑料袋去卫生间,将自己里外全换了。张秋生与李满屯上身本来就没有外只有里。
回到客厅,张秋生对渡津说:“这些衣服本来就是被你们弄破的,这算是赔偿。要想听我的独家原创,你还得付版权税。”
大冢对张秋生说:“我这儿只有五万美元的现金了。五万美元够付版权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