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指指前面的一个酒楼,说:“别那么疑神疑鬼。他恐怕是去那个酒楼。好运来酒楼是他们市局领导经常去的地方。”
张秋生叫李满屯与他一道上前,其他三人断后。两人加快脚步,眨眼间就到了姜炳南身后。
张秋生指着前方悄声说:“我们到那个女叫花旁边就开始。”
李满屯看了看那女叫花,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同样轻声说:“老张你真狠!不过,姓姜的恐怕不会对这女叫花那啥,太恶心。”
天气很好,阳光灿烂。那女叫花正在骂人,龅牙在阳光下闪耀着黄澄澄的光芒。一对如姜炳南同样的三角眼睁得老大,正凶恶地瞪着一个小叫花。女叫花与小叫花大概正在争夺地盘。女叫花手里拿着一根讨饭棍,高高举过头顶,嘴里大吼:“我草尼马!滚——”说着就将讨饭棍打到小叫花的头上。
姜炳南厌恶地看着两个叫花打架。女叫花挥动着讨饭棍乱舞,整个人行道都被她占据了,姜炳南过不去。姜局长不是有耐心的人,此时的他火性毛燥,大喝一声:“住手!”
张秋生悄声对李满屯说:“现在倒计时,三、二、一,开始!”李满屯手指两道火光一闪既没,张秋生左手前伸眨眼功夫不到就收回。
前面的人都楞住了。叫花是被姜炳南的爆喝吓住了,他本人却是莫明其妙地楞住若有所思。
姜炳南的楞神不到两秒,眼睛突然放光,绿光,绿莹莹的光。姜炳南开始脱衣,嘴里不断发出“嘿嘿,嘿嘿,哟嗬,嘿嘿——”的贱笑。
这声音与电影里汉奸白狗子,或地痞**遇见美女时一样银-荡,一样的流气,一样的邪恶。
女叫花惊恐地望着姜炳南,不知这男人要干什么。女叫花活了将近五十年,从来没那个男人这样看过她。那些男人甚至连斜眼都不瞥她一下,她没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惊呆了。
姜炳南三把两把将自己剥光光,连鞋袜都脱了。然后叫了一声:“喵呜——”就向那女叫花扑过去。
正值下班高峰期,眨眼这儿就人山人海,道路为之堵塞水泄不通。人人都伸长脖子争看这难得见的一幕。
可是,但是,尼马,脖子伸酸了,看见的却是令人呕心的场景。那女的太丑了,历史上所有丑女加无盐加莫母加孟光加诸葛亮老婆,再将她们的和乘以n加一的积都没眼前这女叫花丑。
没有一点观赏性,没有一点刺激性。一点都勾不起人们心底的**。看多了,男人都要去当和尚,女人要去做尼姑。不仅大人宜,少儿也宜。
有人甚至想,将这场景拍下来,当做戒淫的教材。此教材疗效好,见效快,永不复发,没有毒副作用。不分人种,不分国度,世界通用。
没什么看头,有些人吐口唾沫扭头就走,立即有新人补充过来。看一眼没走的人精神开始升华,纷纷爬上道德制高点。女的迅速成为圣母,男的立马变成圣公。
圣公、圣母们大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共场合行这苟且之事,无耻,下流,不要脸。毒害少年儿童的心灵,败坏社会风气。杀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姜炳南对不绝的骂声充耳不闻,视圣公圣母为无物,忘我地在女叫花身上瞎折腾。
圣公圣母愤怒了,纷纷冲上前去打,打死这对狗日的。圣公圣母们打扰了他们的好事,姜炳南也愤怒了,从女叫花身上爬起来,也没用什么招式,只抡起两只胳膊一舞,口中发出一阵非人的吼声:“喵鸣哇——”
只一下,十几个壮汉被拨拉得东倒西歪。再一下,这些壮汉纷纷栽倒在地。
精神病,围观群众恍然大悟。难怪呢,精神病知道羞耻为何物么?精神病打死人算白打,围观的打酱油的纷纷避让。
是不是精神病李满屯知道,这个他不管,他忙着发表一个伟大发现:“姓姜的平时是蹲着尿尿的。”
嗯,何以见得?其他三个水货忙问:“李兄何出此语,有何根据乎?”
值此奋发昂扬之际,姓姜的二老板比小拇指也大不了多少。平时尿尿肯定扯不出来,只好解裤子蹲着了。
此言有理,此言有理。三个水货对李满屯的科学见解大加赞赏。
张秋生对李满屯的科研成果不屑一顾,而是若有所思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