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不知道同学们的想法,也没理会那些碧绿的眼光及嘴角的口水,依照他一贯的风格大吹特吹:“怎么样,我老张牛-逼吧?啊!这玩意儿,可是杀人越货,强-奸抢-劫之必备利器,是吧?
要是懒得杀人、强-奸抢-劫呢?当房子用也是很好的嘛。不怕风吹雨淋,不怕酷暑严寒。冬暖夏凉,四季如春。有事没事将它撑开,喝个小酒打个麻将,啊,多好?聚-众赌-博,聚-众淫-乱嘛,警察也抓不着。
这些都不说了。出差嘛,总无需找旅馆了吧?随便找个地儿,将它支起来,是吧,就可以过日子了。”
尼玛,好好的一个结界就是用来干这些破事的?修真青年们碧绿的眼光依旧闪闪,嘴角的口水依旧流淌,但表情却充满了疑问。
这些表情容易读懂,张秋生又说了:“结界不用来干这些,难道专门用来打架?还当真的专门用来杀人?要杀人,你们去别的地方杀。我每天中午用它来睡觉。大冷天的,还在草地上睡觉容易感冒。我回去就买一张床,再加被褥等什么床上用品。”
“张秋生,你骗人!”吴烟突然大叫。李秀英也跟着叫道:“张秋生,你就是个大骗子!”
嗯,什么情况?弄个结界睡觉,怎么就成骗子了?张秋生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女生的事你别多想,想也想不通。张秋生准备接着瞎吹。
李秋兰哪还不知道两个女生此时的想法?秋生修为突然大进,这两个女生觉得与他的距离拉远了,心中的那份爱更加的渺茫。
李秋兰同情两个女生,开口揭穿张秋生的谎言:“你们别信他!这结界是无恕的。是一个法宝式结界,人人拣来都可以用。”
哦————,众修真青年恍然大悟。大家觉得与张秋生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切又回到原来的位置。难怪老张急吼吼地要将木村的金丹炼成灵气丹呢,原来是要干这个。结界也不是人人拣来都可以用,最起码是要法力支撑。
张秋生反正是要吹牛,被李秋兰揭穿把戏,又换一个话题。他像老师给学生上课一样说:“通过这件事,向我们说明了一个什么道理呢?说明了继承与发扬我军的光荣传统非常必要!我军的什么光荣传统呀?打扫战场啊!
每次打完架,你们这些公子哥、大小姐,要么是瞎玩要么就背着手看风景,只有我这穷人家的孩子在打扫战场。是吧,这叫话吗!”
这事要怪也得怪老莫!打架不叫上我们。如果我们来了,肯定也要打扫战场。这个结界没准就让我拣来。修真青年们纷纷发表宣言,似乎他们参与了打架,结界就是他们的了。
张秋生给予他们以无情地打击:“得了吧,老莫叫你们来,结界该你们拣了?上次在学校打架。刚刚打完,汗都没擦,水都没喝一口,遍地的战利品不拣,就吵死吵活的要去南洋。这些水货不是你们?
哪一次不是我这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在拣?哪怕自己不要也拣。辛辛苦苦地拣来,再交给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大小姐?”
这个,情况确实如此,赖是赖不了的。赖不了也要赖,你拣的东西大多交给老吴了吧?与我们没什么关系。这话说得有点心虚,他们身上的法宝都张秋生抢来或拣来的。
吴烟突然问道:“张秋生,你怎么突然就会飞了,难道也是拣来的法宝?”吴烟这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将张秋生审个底儿掉,总是有点不放心。
瞎说!这是奶奶给我做的飞行法宝,张秋生说:“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到什么时候呢,起码是在还没进二十一中前。奶奶有一件战袍。她老人家将这战袍一裁为二,给我还有我姐姐一人做了一件飞行法宝。”
张秋生说着就解开外衣,给大家看他里面穿的是啥。灰色的紧身**,但上面晶光闪闪灵气逼人。
张秋生又将衣服穿上,说:“这个衣服好哇。不仅可以飞。保暖、透气、吸汗,冬暖夏凉啊!比街头上卖的最新式**不知好多少倍啊,我一辈子都不用买**了哇。”
靠,这是街头上普通**能比的吗?这是法宝,是高级得不能再高级的法宝!你小子竟然当**穿。这是造孽,造大孽!
修真青年们骂完张秋生后,又接着叹气:要饱早上饱,要好祖上好哇。有这么个好奶奶,该这小子得瑟。
吴烟与李秀英却笑靥如花,一颗心算是放下了。张秋生还是那个张秋生,一点没变,这样很好。
秋生变没变,邓二丫一点没往心里去。她在操心另外一件事:“那个,秋兰,你这么闷着头瞎跑,到得了麒林么?别跑出国了还不知道。”
怎么是闷着头瞎跑呀,是沿着大河跑的好不好?李秋兰伸出手指在前面划了一下,然后指着下方说:“那不是大河么,顺着大河走,不就到了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