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计定下时,颜良便尽取襄阳库藏,犒赏三军将士。
要说刘表也真是坐拥金山,襄阳库府所藏之钱何止千万,而粮仓中堆积如山的粮草,更是数以百万斛来计算。
三军将士得赏,自是欢欣鼓舞,无不对颜良感激啼零。
而颜良大赏三军时,又在州府中设下酒宴,大宴麾下文武。
酒过三巡时,徐庶笑问道:“听闻主公亲手俘获了刘景升次子刘琮,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颜良心中其实已想法,却也不明说,只大声问道:“尔等以为,本将当如何处置那刘琮小儿。”
话音一落,酒气熏熏的文丑,则嚷道:“这还用说,当然是像对付张允那样,一刀宰了那小儿了,把人头送去江陵,定能把刘表那厮吓个半死。”
文丑这么一叫嚣,魏延、甘宁等武将,纷纷叫嚷着附合。
魏延在刘表麾下被轻视多年,受了不少的气,而甘宁连为刘表所用的机会都没有,这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自对刘表深为恨之。
而今他们自然巴不得能宰了刘琮,也算出一口恶气。
颜良饮下一杯酒,“看来众将都想杀了刘琮解气啊,元直先生,你怎么看?”
徐庶却捋着短须,淡淡笑道:“庶倒以为,杀了刘琮,未免太便宜了刘表。”
“便宜了刘表,这话怎么说?”甘宁有点糊涂。
徐庶不紧不慢道:“刘表年势已高,经历这一场大败,惊吓之下,想必也活不了多久,如果刘表一死,那其长子刘琦就成了唯一继承人。与其如此,何不将刘琮送还刘表,让他们兄弟俩争权夺位,刘表活着让他闹心,死了也不让他死得安生,这岂非比直接宰了刘琮,更能够折磨刘表。”
徐庶这洋洋洒洒一番话后,众将们思维便转了过来,纷纷表示赞同。
颜良也暗赞徐庶会说话,既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又让诸将听着不反感,实在是高明。
当下颜良拍案道:“元直说得好,就这么定了,本将就饶那刘琮一命,放他回去好好折磨刘表。”
这时,喝到半醉的诸将,纷纷的赞颜良高明。
文丑忽又想起什么,问道:“兄长,听说咱还俘虏了刘表的妻室蔡氏,兄长不会把蔡氏也送还给刘表吧。”
被他这一提,颜良不禁想起了蔡氏那丰满的体段,许是三分酒气的原因,心头不禁添了几分邪意,便想如此美人,岂能送给刘表那糟老头子去糟蹋。
当下颜良便嘿嘿一笑,“刘表抛下蔡氏不管,本将看那蔡氏幽怨的紧,本将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要不要把蔡氏送还,本将还要问一问她愿不愿意。”
文丑虽醉,却也听出了几分言外之意,不禁哈哈大笑。
一场酒宴尽兴,宴散之时,己是月上眉梢。
此时的颜良正当春风得意,本是想尽兴痛快发泄一回,却可惜黄月英和曹节两位夫人尚未从新野赶来,一身的火气无处可泄。
不知不觉中,颜良却是来到了后院,那一间灯火尚明的屋子时,正是软禁着蔡玉。
心念一动,颜良遂是一脚踢开大门,带着一身的酒气,扬长而入。
蔡玉正凭栏望月,怔怔的发呆。
惊觉时,回头见是颜良进来,蔡玉的脸上不觉泛起一丝慌意。
左右负责看守的妇人们慌忙见礼,颜良摆手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都下去吧。”
婢妇们匆匆而退。
诺大的房中,只余下了二人。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独处空房,而且眼前这健硕的男人,还满身酒味,面带邪气。
蔡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羞怯之下,脸畔红晕悄生。
“颜……颜将军,这么晚了,你来……你来这里做甚?”蔡玉怯生生的低声问道。
“做什么?嘿嘿,当此良辰美景,蔡夫人以为本将是来做什么?”
颜良步步上前,醉意熏熏的脸上,邪火在燃烧。
蔡玉愈加慌张,只得步步后退,几不之后已退至墙壁一角,已是无路可退。
颜良铁塔般的身躯,就这般贴了上去,那坚实的胸膛只在她胸前咫尺间,蔡玉羞红的脸蛋,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颜良饱含酒气的鼻息。
蔡玉纤纤素手撑向他胸膛,想要将他推开,怎奈气力微弱,却撼不动他分毫。
而她手掌所触,虽隔着一层衣衫,却仍能感觉到那盘虬坚实的肌肉,触及的一瞬那,蔡玉的心头不禁怦然一动。
蔡玉极力的克制着心神不宁,勉强着镇定,佯怒道:“颜将军,妾身可是有夫之妇,请你自重。”
“刘表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还算什么有夫之妇。”
冷笑间,颜良的身体往前贴得更紧,几乎将蔡玉那丰腴的双峰挤压到变形,那一双虎掌,顺势便滑至了她的翘臀间,狠狠的便是一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