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琉璃第一次被百里云鹫噎得无言以对想咬人,当下抬手就要在百里云鹫腰上狠狠掐一把,谁知百里云鹫竟是往后一缩,让白琉璃掐了个空,白琉璃登时恼得不情愿了,声音微扬道,“百里云鹫你还敢躲!?”
“嘘,娘子小声些,别把小家伙们吵醒了。”白琉璃掐了个空后还想再掐一次,却被百里云鹫擒住了手,继而一翻身,将白琉璃压在了身下,与她十指紧扣让她的双手不能再乱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笑道,“娘子成日对我拳打脚踢的,就不怕把我整成了残废娘子日后要守活寡?”
“百里云鹫,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张嘴原来这么会说?”白琉璃瞪他,尽管黑暗里他们看不见对方。
“那要多谢这么些娘子的调教了。”百里云鹫笑说着贴了贴白琉璃的唇,“以前我也没有发现原来娘子这么凶还会打相公。”
白琉璃还想再说什么,却已被百里云鹫封住了嘴,张口只能发出呜的一声,任百里云鹫的味道冲入她的身体。
忽得了个空隙,白琉璃又蹬了百里云鹫一脚,道:“百里云鹫你先下去!我还有话要和你说的。”
“别人的事情待会再说。”百里云鹫此刻手忙嘴也忙,身体里的火苗突突地往脑门上窜,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哪里还有心思在此时管别人的事情,“琉璃也不许想。”
百里云鹫说完,立刻又覆上了白琉璃的唇,将白琉璃所有要说的话化作了绵软的呜咽,又是一场帐内云雨。
另一张床上,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甜,小鸟儿睡得七倒八歪,小脑袋枕在阿渊的小肚子上,阿渊的小手则是搭在小鸟儿小小的脸上,小鸟儿似在做着美好的梦,忽的咂咂嘴,翻个身,将阿渊的手抱在了怀里,他们全然不知他们的娘亲此刻又被他们的爹爹弄“哭”了。
巫山云雨方歇,白琉璃枕着百里云鹫的手臂,用手指绞着他的长发语气有些不善地问道:“百里云鹫,你老实跟我说,穆沼如何知道你住在柳城?”
“有一次走镖我回了趟溯城,见了白老将军一面,也与阿沼见了一面。”百里云鹫轻抚着白琉璃滑嫩的肩膀,只是稍稍沉默便如实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居然没跟我说?”白琉璃忽然惊得坐起身。
“何时的事情……这个我记不清了。”黑暗中白琉璃的紧张让百里云鹫浅浅笑了起来,“至于没有和琉璃说的原因,似乎也记不清了。”
“你!”白琉璃今夜第二次被百里云鹫噎住,百里云鹫却是将她拉进怀里,轻搂着笑道,“总之我回来了,此刻就在琉璃身边不是么?又何须再去记那些?”
“哼!”白琉璃用力哼了一声。
“琉璃我又累又困,睡觉了好不好?”百里云鹫竟像撒娇一般忽然软了语气,轻轻咬了咬白琉璃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