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的宫女把屋门关上,走到了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的跟前,小声道:“你们想逃走吗,还想活命吗?我能帮助你们,还有这王宫里的女人们,都愿意帮助你们!”
独孤宝桥和英帼公主都愣住了,他俩不知这宫女要干什么,但活命却是肯定想的,死马当成活马医,他俩一起点头,希望能得到帮助。
壮硕的宫女道:“宫里晚上是没有男人的,我们这里不象你们中原,宫里有太监,我们这里晚上就只有我这样的宫女,侍卫们都在宫墙上,乞乞保连怕危险从外面进来,却不担心危险在宫里发生,所以宫里要是出了事,侍卫们没法很快赶来,今天晚上,我就去说你们两个死了,他必定过来查看,那时你……”
她一指独孤宝桥,道:“就和我们一起动手,把乞乞保连给勒死,你们敢吗,有你帮忙,一定能杀了他!”
独孤宝桥却道:“我,我的力气也没多大的,再说要是只多我一个人,就能杀了那个大王,那多你这样的两个女人不就成了,你们也能杀死他的。何必要我帮忙?”
壮硕的宫女呸了声,道:“我们要是能找到机会,还用得着你么。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英帼公主道:“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就算是再危险也要做了。行,我们答应!”
壮硕的宫女点点头,出屋去了。
独孤宝桥埋怨道:“你怎么能答应,就算是我们勒死了那个大王,我们也逃不出去啊,还是得被乱兵杀死!”
“你不勒死他,你就能逃出去啦!”英帼公主气道:“怎么都是个死,不如放手一搏。混乱当中,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
独孤宝桥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如此了。
杨泽出了王宫,吩咐木根再送煎制好的汤药来,木根小声道:“师父,那个什么大王见着独孤宝桥了?没有识破什么吧?”
杨泽嘿嘿一笑,道:“他们一个劲地说是公主驸马,结果越说乞乞保连越不信。”他把祭品的事说了。
木根一挑大拇指,道:“还是师父厉害。这回那两口子可是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了。”他赶紧去找人煎制汤药了,还问了杨泽要不要在汤药里面下毒。
杨泽想了想,道:“下吧。我来给他下剂慢药!”回了住处,他亲自配了剂慢性毒药,掺杂到了汤药里面,让人给乞乞保连送去了。
第二天一早,杨泽吃罢早饭,慢慢向宫门走去,打算再见乞乞保连,却见宫门那里血迹一片,侍卫们正在往外面拖尸体。那个收了钱的侍卫头目正红着双眼,大呼小叫地调兵遣将。
杨泽快步走到了跟前。拦住那侍卫头目,问道:“侍卫大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头目瞪着双通红的眼睛,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昨天晚上竟然有人要刺杀大王,大王发了脾气,要全城大索,抓住刺客的家人,还有所有的同谋都要找到,这回不杀个几百人,怕是大王的怒气不能消除啊!”
他说话说的不清不楚,杨泽大吃一惊,什么有刺客,难道说高牛力他们没有忍耐得住,竟然动手了?但这不可能啊,高牛力现在是听他的话的,他没有下命令,高牛力怎么可能动手!
杨泽道:“不知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刺杀大王,刺客可有抓到?全城大索,会不会连累到我没法做生意?”他把一小袋的金瓜子递了过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侍卫头目接过了小袋子,掂了掂,心中十分满意,本来激动的情绪,瞬间就得到舒缓了,他小声道:“刺客是宫里的宫女,还有那两个祭品……”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昨天晚上,几个没有见识的宫女,竟然伙同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想要勒死乞乞保连,先说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死了,把乞乞保连骗了过去,在屋子里面,几个宫女还有独孤宝桥一起动手,想要勒死乞乞保连!
乞乞保连大半生都在争战,是真正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枭雄,就算是年纪大了点,而那几个宫女又壮硕了些,再加上有独孤宝桥帮忙,可仍旧是打不过乞乞保连,竟然被他全给打倒。乞乞保连下手多狠呢,真接就把宫女全给杀了,要不是要留着独孤宝桥和英帼公主当祭品,那他俩也得被砍死!
盛怒之下,乞乞保连下了命令,让侍卫们在宫里搜查,无论是宫女还是妃子,只要是亲人曾死在过他手里的,和他有仇的,不管外表长得多么象会生儿子,都得被处死,一个不留,而且这些宫女和妃子的家人,也要一并处死,以除后患。
杨泽惊讶之极,宫女谋杀大王的事,他以前记得明朝好象有一个,是嘉靖皇帝吧,差点儿被宫女给勒死,没想到在这渤海州,也发生了类似的事,还把独孤宝桥和英帼公主给卷进去了,他俩还真是嫌死的不够快啊,就算卷入进去也没啥,关键是好几个人都没杀得了人家一个,这未免也太废物了些!
可是,全城大索,很容易把杨泽的人也给搜查出来啊,那些杂胡勇士,还有他带来的右神武军勇士,那可是好多的人呐,一下子就全都处在危险当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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