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章走到他们身边,又叫来一个村民帮张五柱解开绳子跟嘴上的白布。
用上的绳子被松开,他立即把嘴上的白布拿开,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呼吸了好久,等他没那么喘之后,张五柱用力把安氏从他身边推开,站起身走到张章面前,用一幅长辈的态度看着张章说,“章儿,这件事情你要替你五叔做主,千万不能让小人把你五叔我给污篾了,知道吗?”
张章听到张五柱这个语气,脸色更是不好,以前对这个五叔的尊敬也没了,张章冷眼睨了下张五柱,淡淡开口,“五叔,我是村长,这事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做询私枉法的事情,你要是没做这种事,我一定可以还你一个清白,要是你做了,不好意思,你别怪我这个侄子不给你脸面,五叔读了这么多年书,也该知道一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吧。”
“你......好....好....张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现在当上村长了,就可以不把我这个五叔放在眼里是不是?”张五柱气的满脸通红,他怎么也没想到,小时候经常跟在他身后的大侄子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给他,一时气不过的张五柱抡起拳头上前走,想打张章这个村长。
张五柱刚走了一步,整个人就被警醒的村民给拉住,“你想干什么?想打村长吗?”
“你们放开我,我是读书人,将来我是要做官的,你们再不把我放开,以后等我当官了,我一定要你们好看。”张五柱见自己整个人被村民们给架住,顿时像发了疯似的朝拉着他的村民们大声吼。
张章看着像疯狗一样的张五柱,吓的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没想到他的亲叔叔居然想打死他,想到这个,张章就一阵寒心。
“大家帮忙把张五柱跟安氏押好,今天我张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好,还张二狗一个公道。”张章目光陌生的瞪着张五柱,开口说。
张五柱还想再挣扎,只是书生一个的他哪里是这些种田好手,力气大的很,两个人一起架着张五柱,张五柱最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乖乖的任两个村民们架着跪到张家祠堂里头了。
安氏刚才被张五柱用力推开,一直没有回过神来,这次,她没有一点反抗,整个人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人也傻呼呼的,像是受了很大刺激。
张章冷眼看着张五柱跟安氏,扳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开口问他们两个,“张五柱,安氏,我问你们,张二狗说你们通歼,这事情是不是真的?你们老实交待,要是有假话,我就要用张家村村法了。”
张五柱往张二狗这边看了一眼,见人家凶神恶刹的瞪着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要是开口否认这件事情是污篾的,估计他没能走出张家祠堂,张二狗这只疯狗定会把他给打死,思前想后了一番,张五柱转过头看了一眼还在傻愣愣的安氏,眼角闪过一抹凶狠。
张五柱眼珠子转了转,挺着胸膛看向张章这边,缓缓开口说,“这件事情我是有隐情的,我是被安氏给害的,是安氏主动“勾”引我,我是迫不得已的。”
站在最外面的张含刚好听到张五柱这句话,差点吓的她没被自己口水给呛死,她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跟女人通歼,有男人是迫不得已的,一想起这句话,张含嘴角勾了勾了,露出一抹嘲笑。
显然张含这个想法得到了祠堂看热闹众人的赞同,妇人们听到张五柱这句解释,各个往地上吐口水,一直在骂张五柱不是个男人,不要脸。
张五柱脸皮厚的很,根本不敢他身后那些人怎么说,仍旧挺着个胸膛望着张章,把这件通歼的事情都推到安氏这个女人身上。
“村长,这事我真的是迫不得已,要不是这个安氏一直想方设法的“勾”引我,我也就不会上她当了,说来说去,最有罪的人是安氏,是她不守妇道,是她不要脸。”张五柱指着安氏大声骂。
安氏这时缓缓回过神,侧过头望着张五柱,眼中尽是对张五柱的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心心护护的男人到最后会把她给推了出去当丑人,她流着眼泪望着张五柱,声音颤抖问他,“张五柱,你还是男人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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