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头子见书三旬动了真怒,本来不敢说话,但想着身后站着四个县弟兄的厚望,底气足了,硬着头皮说道:
“书主子,书大人,您府上的统领对您的命令阳奉阴违,您知道他干了什么?他趁着兄弟们在前头为您拼死拼活的时候,竟然割下那些受伤退下来休息的弟兄的人头,小的本来还以为他们是得罪了统领大人,一问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头十两银子!”
书三旬的目光依然冷着,他把头转向自己府上的统领那边,道:“书刃,他说的句句属实?”
被书三旬唤作书刃的侍卫统领,一头汗水,支支吾吾的说道:“他说的……一部分是真的……但也有……”
他话还没说完,书三旬却是打断了他的话,道:“那你该怎么做,明白吧?”
书刃低着头,微微抬起又落下,表示明白了。
流氓头子这才心满意足,他知道书三旬惩罚的严厉,看来这个书刃没好果子吃了,甚至从今往后世间就没这个人了。更让他欢喜的是书大人的态度,竟没有责怪自己停下进攻了。想来也是,就是他,也会忌讳多达四个县合起来流氓力量。
野心这种东西从来就是在有机会的时候才滋生的,流氓头子不禁做起一统四县黑道,书三旬从此对自己客客气气的美梦。
把这个流氓头子哄得去继续进攻,书刃才痛心疾首的说道:“大人,下边的人或者是贪心割了几个好弟兄的脑袋,但抓住的大多真是想逃的。”
书三旬竟打开了一夜紧闭的窗,他望着天边红霞,说道:“我知道。”、
“您知道还……”
自知失言,书统领狠狠的抽打自己的两颊,看架势是想把自己打成猪头。不过也难怪他如此,世人只知伴君如伴虎,实际上在世界上所有领导阶层身旁都如伴虎。适才书统领的话,极有可能被书三旬解读成质问。
书三旬也不阻止他的行为,他只好委屈的继续扇着巴掌,眼瞧着终于要真变成猪头了,书三旬才开口:“你继续盯着钦差府邸,给你们约莫三炷香的时间,要是还没能成功,你就带着一百人护着我走。”
书统领有些难以理解,这不是要攻打进去了,为何还要在紧要关头放弃了。
不过不久前他已经失言一次了,这回说什么他也不会把话问出口,他只磕着脑袋,恭敬道:“那小的这就去准备了。”
屋内所有人出去后,书三旬一个人看着外边景色。其实就是简陋亭子里放置几株别致的花花草草,盯着这些好生照料下还未凋零的花草,他轻叹了一口气。
“来得好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