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让您担心了,幸好只是虚惊一场,小鹿和孩子都很健康,不过医生说小鹿体质较弱,还要留院观察几日才能出院。】滕靳司的声音明显轻松了很多,不似之前那么沉重。
“你!你们……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这个老太婆?怪不得我一晚上心神不宁的,原来是我孙媳妇和宝贝曾孙遇到危险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虽然阿司说得很淡然,但她可以猜想得到当时的情况一定很惊心动魄,不然南宫不会瞒着她,想来怕是发生不好的结果,担心她承受不住。
滕靳司便将今晚上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小鹿要住院休养,肯定瞒不住奶奶,与其想尽办法瞒着还不如敞亮的告诉她老人家。
“像这样的酒会你就不应该带真真去,她本来就不喜欢应酬,再加上你的关系,她早就招人羡慕嫉妒恨了,好不容易寻到这样的机会,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幸好今晚只是虚惊一场,要不然我可不原谅你。”滕老夫人恩威并济。
【奶奶,我知道错了,小鹿她已经转到普通高等病房了,睡得很香,您也早点休息,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跟您汇报的。】
滕靳司说这番话无非是想让奶奶安心休息,让她老人家大半夜还跟着他们一块担心这么久,是他的不孝。
挂完电话后,他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在走廊上看到陪他守候到现在的南宫辰,便让他回去休息,有他一个人守在这里就行了。
“老板,沈先生临走前让我代话给你:别太累了,夫人她需要你。”这话里饱含了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嗯,你回去吧。”
滕靳司应了一声,对于沈博生这个岳父,他会试着慢慢接受,毕竟他是小鹿的亲生父亲,将来他们的孩子还得喊他一声外公,这是无法忽视的血缘关系。
南宫辰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老板,那今晚在宴会上故意陷害夫人的几位名媛,需要给点教训吗?”
“轻微点的就行了,就当是给孩子积福了。”滕靳司略微沉吟道。
呃……老板这次还真是转变了,若是以往,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活路,如今却只有轻微的惩罚,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小少爷的平安无事,否则,啧啧啧……老板肯定会将怒气全部发泄在她们身上。
待南宫辰离开后,滕靳司转身走入小鹿的病房,她躺在床上,睡得恬静而香甜,他帮她掖了掖被角,心里溢满了暖暖的温情。
因为怕扰着她和孩子休息,他便和衣躺在旁边的沙发上,搬了床被子盖在身上,一米八三的大个子挤在小小的沙发上还真有点憋屈,可没办法,为了老婆和孩子,他只能忍一晚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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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梁真真睁开眼睛便看见白花花的吊顶,陌生的房间,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脑子里出现了短路现象,没明白过来这是在哪。
可当她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时,便立刻清醒过来了,这里是医院,她昨晚差点失去宝宝了,幸好只是做了个噩梦,宝宝还好好的呆在她肚子里。
“阿司……”她心疼的喊了一声,阿司那么大的个子就那样窝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肯定很不舒服。
滕靳司确实睡得很不舒服,所以一听到声音立马就醒了,几步走到床边,握住老婆的手,“好些了吗?”
梁真真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眉头、眉心、眼睛,娇嗔着说道:“怎么不到床上睡呢?又不是睡不下两个人,你看你,皱纹都长出来了。”
“老婆,你这是在嫌弃我吗?”滕靳司的声音沙哑而委屈,他本来就比小鹿大12岁,跟她比,自己真的老了。
“我不会嫌弃自己老公的,在我心里,阿司永远都是最帅气邪魅的男人,排第一位,无可取代的。”梁真真捧着他的脸笑得幸福。
“老婆,你也是我心里的独一无二。”滕靳司的男人自尊心被她大大的满足了,心里很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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