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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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是被痛醒的。肚子很饿。伤口很痛。整个人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三秒。不顾身上的疼痛爬起身。警戒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时间警铃大作。她明明是跳下山崖了。还有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现在这里是哪里。被谁抓了。不对。被抓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那么被救了。谁救她。
“你伤口还沒好。确定这么激烈的反应沒问題。”
夏琂站在房间门口。双手环胸。饶有趣味的看着楚楚。楚楚看见來人是夏琂。松口气的跌回床上趴着。“原來是你救了我。谢了。”
夏琂一手拿着药膏。一边走近楚楚。伸手挑开楚楚身上的衣服。楚楚任由夏琂摆弄。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夏琂。“司隶沒事吧。”
“沒事。不过你们怎么会那么巧的凑在一块儿。”
夏琂的话像是平常问句。楚楚却谨慎的一笑。“夏琂。别套我话。我不会说的。”
夏琂耸了耸肩。“还是那么差劲。”
“喂。我也救过你。好歹算扯平了。谁差劲了。”楚楚不满的嘟嚷。强硬的要起來。扯动背后的伤口。吃痛的乖乖趴在床上。“早知道不给那火爆男当肉垫的。姑娘我的背啊。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哦。”
夏琂眼角狠狠一抽。邪恶的笑了笑。一边给楚楚上药。一边很不客气很不文明的问楚楚。“火爆男。林楚楚。你确定你是在说司隶。你的背是好是坏。跟你嫁不嫁得出去八竿子捞不到一块儿吧。你这就像是我要骑着自行车去火星一样沒有根据。”
楚楚吃瘪。除了用鄙视的眼光揪着夏琂。沒有半点反应。直接躺在床上装死。
书房里面。司隶被墨焱找來。墨焱犀利的光扫向司隶。“我想听实话。”
“老大。我说的是实话。”他沒有做半点对不起黑手党的事情。沒有半点。既然认定了墨焱是他主人。是他必须孝敬的王。他就会死守初衷。墨焱对他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眼底的那份坚定。固执得令人佩服。
墨焱阖了阖眸子。转过身子不看司隶。“司隶。我信你。今天你才能安全离开书房。不然现在你只是一具尸体。”
“我明白。”
墨焱要他的命。他绝无怨言。但是现在不行。至少要等他部署好一切。才能献出自己的命。不然他还是不能心安。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墨焱的江山被轻易篡夺。这样的事情他不允许发生。绝对不允许。
墨焱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响声。许久。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司隶。“总部的部署做得不错。”
嘎。司隶诧异。随即讥诮一笑。“不。很失败。老大。那些布置除了能看见仲薇出去过两次就沒什么发现了。很垃圾的。我想要不要改装一下。”
“不必。如果动过了。她一定会很快发觉。你别忘了。仲薇可是归來的莫璇。”
墨焱阴暗扭曲的微笑。司隶不经意的心里一震。如果说來。
这里面有很深的渊源。
莫璇、离灏和墨焱的故事。
这个女人仿佛知道有人24小时跟着她似地。一直很安分。安分到司隶都差点忘记有这号人的存在了。当初接仲薇回到总部。并不是去享受的。而是定期观察。按照墨焱的话來说。黑手党的总部。沒那么好进。是猫是狗。能动就能进去。而且还如此不设防的任由仲薇出入自由。如果沒有一定的理由。谁能这么在黑手党总部进出。
只要墨焱不点头。一只苍蝇也很难飞进去。这就是教父墨焱的作风。
十乘十的把握。去打一场胜券在握的胜仗。
“老大。那你为什么还不赶她出去。”莫璇的问題和身份。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调查过去。仲薇的性格根本是双重出入。仲薇是琴棋书画。白样应手的才女。而反观现在的仲薇。十足霸气外露。杀意四溅。
墨焱微闪。潋滟的紫眸泛着别有深意的冷光。
“我自有我的用意。莫璇对我而言。沒有任何意义。唯一的意义便是找出我想找出的东西。仅此而已。”
这话司隶不太明白。但是不敢追问。看墨焱残狠的脸色。司隶知道这件事对于墨焱來说。很重要。且非常的重要。
司隶这次來泰国。听到了不少传言。加上魅夜在中东收集到的情报。他觉得有必要告诉墨焱。“老大。据说。狄斯想要攻下黑手党。自立为王。称霸意大利。”
“凭他。”
墨焱鼻间哼出不屑。完全沒将这话听在心里。而是讥诮的一笑而过。墨焱的霸气傲气。从不允许自己低头。即便被人狠狠踩在脚下。也难以磨灭他那种以生俱來的王者风范。这样的人无论往哪里一站。都能看出他是常年发号施令的人。而且令人臣服。
这就是墨焱的魅力。
“老大。狄斯的力量聚集在新马泰一带。最重要的主力就在泰国。所以我在泰国遇袭。并非巧合。我在想。狄斯和离灏。暗中是不是已经签搭上线了。等着将我们一网打尽。”不留下任何一个漏网之鱼。
“联系sf。”
“你要做什么。”司隶不解。sf那个人是谁都能联系的吗。整个人阴阳怪气的不说。傲气得像只金孔雀。
“我有他感兴趣的东西。问他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说到这里。墨焱自信一笑。那种运筹帷幄的笑意让司隶不禁觉得墨焱真是太强悍了。连sf也算计。腹黑啊腹黑。
“老大。你真有吗。”
司隶表示怀疑。墨焱点头。“有的。而且他会非常感兴趣。”因为当初他醒來。sf第一句话就是。她在你这里吧。
这个她。
穆伊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