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剑交错而过,发出一阵清脆的剑鸣之声,西门的剑完好无损,杨过手里那把从赵志敬身上搜来的剑却有了一点豁口。杨过捧着剑“啧啧”几声,这把剑能被赵志敬带在身上,肯定不是自己那把七文钱的破剑能比的,可是如今才没过多久,自己原来的剑什么事都没有,这把却已经是伤痕累累了。他心知这与剑的材质好坏没有关系,只与武功高低有关系,倒也不吃惊。
“西门兄,我这把剑快不能用了,我再回古墓里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剑。”杨过其实也很无奈,他练武这几年,实在是太废剑了,断了好几把,西门武功比他高,倒是从始至终用着他那把破烂剑,也不见如何损坏。
“嗯,正好,我也要回去再看看那副心经图。”西门道。
杨过奇怪,“怎么了?不是都练完了?”
“虽是练完了,可其中尚有不明之处,我在运功时便已隐隐察觉到,以我二人如此练法,这武功威力十去五六,并不能将其绝顶之处发挥出来,我要回去再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杨过自然没有意见,论武功上的造诣,他比西门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或者说,西门已经凭借自己绝高的实力,在杨过心里竖起了权威,一般都不会反驳他的话。
——除了偶尔调戏调戏。
等到两人回到古墓,却见神雕已在墓口等他们,这几年时常如此,两人也并未惊讶,只是今日却略有不同,神雕见西门要往刻有《玉|女|心|经》的屋内走,竟也用翅膀一呼扇,把正要往别处走的杨过也给扇了进去。
“疼疼疼!雕兄你干嘛!”杨过被一股大力推进屋,一头撞上了墙,疼的眼泪汪汪。
“呜呜!”神雕冲着西门叫,这叫声与平日略有不同,见西门盯着自己,又转头去看墙上的《玉|女|心|经》,继续“呜呜”叫了两声。
西门顺着神雕的目光看去,却见正是那最后一章——玉女素心剑,若有所思道,“你是否想说,你知道我们为何练”
神雕“呜”的一声,点了点头。
“咦?雕兄,你真会武功啊?”杨过也顾不上抹眼泪(雾)了,反倒被神雕吓了一跳,他还真没想到神雕竟然真的能够看懂这墙上的诸多招式,而且看样子比他们理解的还透彻?
神雕斜瞥了他一眼,翅膀一呼扇又摔了他个跟头,然后唰的扭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他。
杨过:“……”
——喂喂这是什么意思啊西门兄出现前明明是我们比较要好的现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杨过内牛满面。
西门不理他时不时的脱线,他看着神雕的眼睛,淡淡道,“愿闻其详。”
“雕兄它不会说话!”杨过立刻报复!
结果被神雕跳起来追着跑,用嘴啄他屁股。
西门:“……”
最后在西门的铁血镇压(是真的!)这下,一个捂着屁股趴在地上哭成泪包,一个呜呜哀叫着心疼的拿翅膀摸摸秃了的脑袋,都老实了不少。
神雕不会说话,但他会用实际行动说明,他用嘴叼来了平时几人煮粥时的铁锅,放在地上冲两人叫唤,然后就一转身跑出古墓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了。
杨过挠挠头,“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淡定的把杨过踢到锅边上,“煮粥。”
“哦。”杨过乖乖的拾柴禾,想也没想,煮了西门最爱喝的粥。
等粥煮好了,神雕也回来了,它嘴里叼着一个瓷瓶,放到了西门身边。
“你去终南山了?”那瓷瓶显然不是古墓之物,于是杨过便问道。
西门拿起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没有味道,倾斜着瓶口晃了晃,里面是一种浓白色的乳状物。
“这是什么?”杨过也好奇的凑过来看。
“呜!”神雕叫了一声,又跑到锅边上,冲着西门叫唤。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里面的东西倒进锅里?”西门不大确定。
神雕却猛点头。
“这是让咱们吃吗?为什么要吃这个?”杨过莫名其妙,“跟练武有关系?难不成是增加功力的灵丹妙药?”
西门其实并不太想吃,他并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药,出于谨慎,他便想收回瓷瓶,至少要等问清楚神雕药效以后再说,却没想杨过和神雕感情深厚并不怀疑,直接从西门手里拿过了瓷瓶,西门以为他只是想看看,也没在意,结果就眼睁睁的看着杨过毫无铺垫的就把瓷瓶里的药倒入了锅里。
西门:“……”
白色的乳状物慢慢的融入水里,没过一会儿就看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杨过冷血,其实是作者对尹志平怨念太大,恨不得他赶紧死了,咳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