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儿被他这一吓,浑身不停打颤,眼泪便如泉水般往外冒,怕得再不敢吱声儿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她只是个俘虏,并无特别之处,也没招惹过他,怎么就入了他的眼?
“怎么不说了?”他压着心底的不悦,嘴角偷偷翘起,将她压在身下,,“朕最后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再陪朕一年?”
“我可以说不愿意吗?”若儿努力撑着身子,心里毛毛的,大着胆子问他,怯怯的像只落入陷阱的幼鹿。
“不可以。”他说得斩钉截铁,在她粉|嫩诱|人的小脸儿上亲了亲,唇角的弧度更深,“朕就是看上你了,用着也称意,也不想再换人了,以后,便只能辛苦你了……”
若儿还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用着也称意,不想再换人了。”,他是皇帝,难道就没别的女人好“用”了吗?她才不信!他根本是在找借口,又在找借口!
其实,他就是不想放过她!
但不容她抗议,他便俯下头去,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唇,她缩了下身子,伸手去推他,手却被他抓住。
他急切地吮|吸着她嫣红的双|唇,舌尖顶开她的牙齿,探入她口中,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使出十八般武艺,将她占为己有,让她臣服在他身|下,就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一次又一次地攻占,驰|骋。
恰在这时,昭宁公主也赶到了神武殿,只是,才到廊下便被赵福拦下了,“殿下,您不能进去!”
“怎么就不能进去了?你一个下|贱的奴才,好大的胆子,也敢来拦我的路!可是活腻了?”
昭宁公主正在气头上,一把便推开了赵福,气势汹汹地便走到了殿前,只听得里头传来一阵激|烈厮吟,让人不禁面红耳赤,可想象得出殿里的柔|靡暧|昧。
这昭宁公主是没嫁人的老姑娘,哪里见识过这个,当下气得浑身发抖,终停住了脚步,却又一跺脚,狠骂了一声,“妖|孽!”,便转身重又回到了廊下,一双燃火的眼眸,使得怒火烧得更加的猛烈。
赵福心中暗暗好笑,却又躬着身,垂着眼睫道,“殿下且息怒,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皇上要安歇午觉,不让人打扰,若殿下真有急事,奴才也不敢耽搁,这便去通禀就是了。”
“不用了!”
昭宁公主命宫人搬来了椅子,坐在一旁的阴凉处,怒道,“我便在这儿等着,我倒要看看,皇帝这‘午觉’要歇到什么时候!”
听得出来,她的怒火已至极点,赵福作势看了看日头,颇为好心地劝道,“殿下三思,这一等可不知要等到何时,这会儿日头正毒,您当心晒!”
他说的是实话,尉迟夙一向精力充沛,折腾起来没个节制,说不定要等到天黑呢!
昭宁公主却不理他,都快气死了,还怕晒吗?她只管坐在那儿,微闭了眼,仿佛入定一般,赵福见劝不动她,便也随她了。
果然,直到向晚黄昏,宫里都掌灯了,殿里才传来尉迟夙的声音,“来人。”
赵福连忙应声,进殿去侍候,不一会儿,便又急急出来,命宫人抬了热水进去,侍候尉迟夙和若儿沐|浴,完了又安排人备膳,这一折腾,便又是大半个时辰。
昭宁公主等到这会儿,快气疯了,已是忍无可忍,再没了耐性,起身便冲进了寝殿!
这会儿,若儿正陪着尉迟夙用膳,突然见昭宁公主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满面戾气,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吓得她整张小脸儿都皱了起来,哆嗦着搁下筷子,便想躲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尉迟夙却将她拉住,紧握了她的手,笑着问昭宁公主,“皇姐这么急着见朕有什么事?”
昭宁公主指着若儿,怒目而视,“阿夙,这贱|婢要谋害我,你若还当我是皇姐,便立即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