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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国西那帮医生中有年轻医生的争议起来:
“她知道些什么了?”
“她不是主刀。”
手术间里的实时对话声陆续传送过来,只听一道男人冷静的声色好比运转的机械,道:“我看她指的这个是可以的。”
是那个机器人傅昕恒在说谢婉莹可以。国协的人笑了,想着这话对傅昕恒来说应该是从未试过,苛刻到没有人类感情的机器人竟然对一个医学生说可以了。
紧随傅昕恒的话,再有个人发声,说了一模一样的两个字:“可以。”
外院的医生听出是陶智杰在说认可。
国西几位嚷嚷的医生安静下来了。
讲厅内静到掉根针都能听见。
外院的医生们脑袋要转疯了。这听起来明显不是平常的手术间情况。从来是高年资医生在手术间里给低年资的指点江山,什么时候能听到一个小年轻的来指引高年资医生的思路了。
手术室内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状况!
说到国协手术间,哪有听讲座的观众们这般闲聊八卦的功夫。
这些人可以马后炮地号称自己都看懂了,分析这个手术的难点在哪里。手术间的医务人员是上战场的人,绷紧的神经没松过。
是难,最难的是,大家不想采用传统方式给患者造成大的手术损伤了,试图采取新的手术方式来解决难题。为此,张庭海的脑子早就转不动了,只知道从手术开始到现在他完全搞不明白医生拿TEE能干嘛。傅昕恒并没有叫他在手术中特别做什么事。
讲座的麻醉医生叽叽喳喳说对术中麻醉有用,他是感觉到是绝对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