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张冲进了衙门口来到大堂之上,他捡起桌案上的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李府尹见状心里纳闷:“怎么着,相国大人连茶都没给你喝?”忙问道:“相国大人有什么指示?”
捕头张咽了一口水说道:“相国大人没什么指示!”
府尹听了更是不解,问道:“‘没什么指示’是什么指示啊?”
捕头张道:“相国大人说了,让老爷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顾忌他的颜面!”
开封府尹一听这话,显然吃了一惊,“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坏了,那…这可怎么办啊?”
柳逸玄也是吃了一惊,忙问升官道:“这是什么情况?那老头是我亲爹吗?他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升官道:“小的也不知道啊,可能老爷这次是真生气了,是嫌公子整天在外边闯祸。”
柳逸玄道:“谁整天闯祸了?我这刚来你们这头一天,我以前可没给你们闯祸!”
升官道:“怎么没有闯祸?上次跟吏部刘大人的公子斗鸡,你输了十两银子,不但没给人家钱,还把人家的鸡拔得一根毛都不剩。那次在太学里蹴鞠,你硬是把王员外家的公子腿给踢折了,害的他三个月没去上学。上次在街头,你把人家说书先生的书摊也给掀了,还有那次……”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原来你们家的公子还真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弟!这可不行,我可是北大的高材生,不能跑到北宋来丢母校的人!从今天起,本公子就得好好学习,致力于学术研究,为考古事业做出贡献!”他把他们系主任的话都记住了,只是这升官听的糊里糊涂。
这开封府尹在堂上急的乱转。“相国大人让我秉公处理,难道我还真得给他家公子动刑?这也不行啊,太师的儿子已经回家了,我上哪再去找原告去?这可怎么是好啊……”
李用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却听下人来报:“禀老爷,相国家的管家来了!”
“哦,快快有请!”李府尹摆正了乌纱,要来会客。
刘管家进了大堂,升官忙迎了上去,说道:“刘管家,你可来了,我们在这都等了半天了!”
刘管家瞅了他一眼,训道:“混账东西!你是怎么跟的爷,爷与人动气,你也不好好劝他,还跟人动手打架,小心回去老爷不打断你的狗腿。”训的升官灰溜溜的没再说话。
李府尹忙来劝和,说道:“刘管家到此,不知相国大人有什么指示没有?”
刘福道:“我们老爷让我来谢谢大人的关照,并送来几两银子作为孙羊店的赔偿,还望大人笑纳。”说完便递过去一个包袱,内有五十两银子。
李府尹眯着眼睛笑道:“岂敢让相国大人破费,下官早已打发人给孙羊店的掌柜送去了赔偿银子!”
刘福道:“多谢李大人想的如此周到,回去我一定向我们老爷禀明。这些银子权当是给几个跑腿的差役喝茶用的!”
李府尹笑着接过了银子,说道:“那我就替兄弟们谢谢相爷了,也请刘管家在相爷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
刘福道:“好说,好说!”便转身走到柳逸玄身边,说道:“公子,咱们回府吧?”
柳逸玄道:“不行,我的宝马还在那酒店的停车场里放着呢?”
刘福一听,也不知他说的“停车场”是何意,忙回到:“公子爷的马我已让人去孙羊店牵了,公子不必挂念。”
柳逸玄听后也就不再担心,说道:“你这管家挺会办事的啊,不错不错,以后有事还是得找你!”柳逸玄和升官随管家出了开封府大堂,便一路奔相府而去,却不知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