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首先自信满满的回答:“臣虽才疏学浅,文不成武不就,但是却愿为自己的话负责,所以随时可以奉陪。”
那边南安郡王却在想:这王子腾明显是在偏帮贾琏,只不过他用的乃是堂堂阳谋,拒绝就等于自己服输;而风儿昨日刚被贾琏打过,看来这武斗自然是不行的,如此就只剩下文斗了。
风儿虽不敢说精通五经,但那贾家子同样是一般年纪,前几年还是有名的纨绔子弟,本王也不相信他这一两年就如同天授一般文武双全了。
南安郡王想到这里,于是说道:“老臣认为为将帅者,并一定要有匹夫之勇,有时只一味的逞强,反而会连累友军,所以老臣以为武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如今大殿之上谁不知道南安郡王世子昨日刚被贾侯爷痛殴,纷纷暗笑南安郡王死要面子。
然而他们又哪里知道,昨日贾琏也是凭着出其不意突然袭击,然后又充分发挥先声夺人,散发出咄咄逼人嗜血的气势,这才死死的压制住沐风。
若是如今再从新公平比试,沐风虽说只是花拳绣腿,但是贾琏也是这两年才把身体调理好了一些,所以说最后的结果还真不好说。
贾琏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底细,先前也只不过是想着输人不输阵,到时再想些计谋就是了。
如今听见南安郡王不愿武斗,刚好更合了贾琏的心意。
这时只听皇帝说道:“如此倒是简单了,三日之后,就在这大殿之上结论了此事!现在还是正式朝议吧。”
皇帝下了定论,南安郡王与贾琏自然不敢再有异议,接下来终于言归正传回归到国家大事上去了。
好不容易下了朝,贾琏又去京营节度使衙门处理了一些公务。
待日落时分回到荣国府,门子立刻上前来回话:“二爷您回来了,老太太使人传了话,请您一回来就去说话呢。”
贾琏驻足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内宅走去。
来到贾母处,只见一屋子姐妹具在,正围着贾母逗笑。
看见贾琏来了,姐妹顿时都站了起来,笑道:“琏哥哥,你来了,老祖宗一直等着你问话呢。”
贾琏一笑,首先拜见了贾母,说道:“孙儿贾琏请老祖宗安。”
贾母摆摆手道:“免了吧,你只要让我少操一点心,岂不比日日请安都要强~”
只见贾琏顺势上前几步,故意装聋作哑说道:“瞧老祖宗说的,如今孙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哪里还敢惹是生非让老祖宗您操心。”
贾母道:“你就使劲混我吧,还当我不知道呢,你说说,昨儿在是怎么回事?问你老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贾琏嘿嘿一笑道:“只不过是喝了几杯酒,打发了个不开眼的。”
贾母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随便个不开眼的就是郡王世子。”然后又提高了声量道:“听说今天你还与南安郡王爷对着打擂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