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看了一眼顾笙,丝毫不为她的警告而有改色,倒是要气她一般,伸手便覆了上去,白茯苓手心紧紧贴着楚亦蓝的额头,另一手也在顾笙愤愤不满中搭在了楚亦蓝的手腕处,看着某人冒火的眼里,又无处灭的某人,轻轻弯了弯唇角,索性闭上了双眼,“咚咚咚”的心跳声有力的传来,眉间不禁一跳,这恢复得怎么这么快?可怕……
顾笙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想到那天给楚亦蓝将头发清洗之后,看着楚亦蓝全身未着一物的模样,顾笙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人将自己的人看完了去,还拍拍手走人了?
“你要是在这么柔情似水的看我,我真的会以为你会爱上我的”,白茯苓猛然的睁开双眼,便看到一抹柔情似水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只是这柔情似水是白茯苓胡乱强加的而已,明明那眼睛都快喷出火了,恨不得立马灭了自己才肯罢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茯苓松开了自己停留在楚亦蓝身上的手,一本正经的说着。
“柔情似水!你能在想一个词语吗?”顾笙没好气的翻了个小白眼,这人能在瞎扯得远一些吗?越玖歌不在,还真的是猴子撑霸王?
“嗯,我想想,柔情似水不合适,那……”,白茯苓一手顶着下巴,苦作冥想,什么词更能体现顾笙对自己的爱意来着,情义绵绵怎么样?摸着光洁的下巴,不怕死的说出了另外一个词语,声音很是轻柔,可是说出的话却欠揍到了极点。
不过令白茯苓震惊的是,顾笙居然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流露出母爱的伟大光辉,似乎在感叹,果然是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喂,怎么不生气了,刚才一副恨不得吃了我,怎么,真的爱上我了,不舍得说我了。”白茯苓闲得无聊,继续逗弄顾笙,她得看看顾笙的亮爪要怎样才能伸出来。
顾笙妖娆的走到白茯苓身前,十分自然的抬起手,白茯苓看着抖然转变画风的人,身子骨不争气的往下挪去,可是某人并不打算给这人机会,而是一把捞起白茯苓,很是认真的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襟,带着笑眸看着怕怕的白茯苓说道:“越玖歌回来,我给她说你╭(╯3╰)╮亲我得事!”
明明如春风一样的笑意到了白茯苓的眼里就成了地狱的梦魇一般,嗤嗤的声音磨损着白茯苓的小心脏。
╭(°a°`)╮“我哪有亲过,你不许瞎说”。白茯苓有些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顾笙这厮给自己玩阴招人,还有自己不是救了她女人吗?干嘛要这样对自己,这是过河拆桥,不道德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难道没有告诉过她吗?可怕的女人……
“我没有瞎说啊!你看这里还有你亲过的痕迹呢!”顾笙拉着白茯苓的手,到了自己诱人的锁骨处,沿着那起伏的锁骨边缘上下摸索,白茯苓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自己的手就隔着衣裳摸到了精致的锁骨,手上的触感传来,惹得白茯苓不管不顾的挣扎,想要抽回顾笙握着自己的手。
“顾笙!!!”白茯苓秀丽的小脸蛋一红,羞涩的绯红爬满了整张脸,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吗?怎么,她一点也看不出来,越玖歌将自己逼到门框下气候,自己无处躲藏时候,除了羞腼,还有淡淡的期待着那人╭(╯3╰)╮亲上自己,自己心里也盼望着和越玖歌缠绵,可是碰着了顾笙的锁骨的时候,白茯苓不是讨厌,可是就是不想除了和越玖歌以外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可是,顾笙那样,着实让白茯苓犯了窘迫症?
“那以后不许这样了”,看着某人的窘迫样,顾笙摇了摇头,松开了她的手,刚一松开,白茯苓像逃避瘟疫一样的躲开,立马后退一步,和顾笙保持着安全的距离,顾笙也是饶过了这家伙,不过那小心翼翼,畏畏缩缩躲开自己的样子,真的让人很难去生气,顾笙心底本来对这人看了自家的人那一丝丝的不快,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楚亦蓝恢复得不错,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白茯苓说得很快,说完她就准备回屋子,她呆不下去了,顾笙这人太腹黑了,玩不过,回屋继续睡觉比较好。
“嗯,我知道了。”顾笙听着她说,目光平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某楚,唇角带着笑,给这人不一会就灌输一些真气,蕴养着五脏六腑,在不快着醒来,顾笙可要生气了,都吃了自己这么多真气?自己要怎么收费比较好来着?吃了她还是吃了她呢!
见着这一幕,白茯苓不住的往身后退去,顾笙嘴角勾起的微微一笑,怎么看着那么渗人?不对,那么猥琐,不会在想什么坏事吧!
“那个,我有事,走啦!”白茯苓伸手作揖告别,一脸的心虚,就像撞破了别人的好事,不得不找个地方悄悄躲起来。
“你不问问你越玖歌究竟做什么去了?”推门而出的声音戛然而止,某只已经跨出的脚已十万火急的速度收了回来,然后倒退着回来,很快,立定,转过了身子,已经是一脸的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