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找死!”同安公主用手猛拍了一下桌子,自己的侄子侄女对自己都很孝顺,特别是丹阳,丹阳小的时候李渊正在东征西讨,母亲又早死,是自己帮忙养大的,婚前一直乖巧,就是婚后嫌弃薛万彻蠢了些,跟自己也是说过,不过这不是什么大毛病,薛万彻疼爱丹阳,丹阳也是感动的,他们这是想干什么?觉得天家好欺负么?
李承言下了一跳,没想到能气成这样,说着就要往外走,赶紧拉住,“哎呦,好姑奶奶,咱能不能静点,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看姑奶奶不明白,又解释了一遍,
“就属你皮,老身这就去换衣服”丹阳轻拧了一把李承言的耳朵,朝着里面走去。
丹阳公主府
“这,这行么”一个白面无须的男子看着眼前的管事侍女。
“行,怎么不行,只要这次成了,咱们以后还怕那个蠢货不成,跟那人斗,合该他倒霉”那女人就是丹阳公主的一个陪嫁的管事,这管事权利很大,连丹阳公主的晚间生活都能管,说话的就是那个马夫,名叫刘班本来就是一个破落家的公子,家产败光了,被人安排过来的。
“说好了,若是出了事,你们要保我周全”刘班也不傻,说到。两人又商议了一阵,但是全都被藏在假山后面的一个小宫女看见了,片刻后一直小鸽子从丹阳公主府出发,朝着同安长公主府里飞去。
“公主,吃饭吧,莫要再气了,”丹阳正在生薛万彻的气,瓷笨瓷笨的人,跟太子关系那么好,就不会去求求么,说什么交情归交情,还跟一个马夫置气,自己只不过是跟那马夫说了一句话,说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些甜蜜的,看着自家奶妈送来了饭食,气呼呼的坐起身,就开始吃饭,但是丹阳没有看见那奶妈嘴角的一点笑意。
此刻,丹阳公主府门外,一个气喘吁吁的丫环鬼鬼祟祟的跑出后门,看见停在那里的车架,小丫头是丹阳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女,感情很好。看着后门边上的车架走过去,看了看四周没人就敲了敲马车。
“长公主,我是欢儿”欢儿小声的说到。
“她们给丹阳吃了?”里面传来一个低沉,但是怒气十足的声音
“吃了!长公主,快去救救丹阳公主吧。晚了公主可就吃亏了”欢儿着急的说到。
听了这些,薛万彻就想冲下马车,被李承言拉住,摆了摆手,李承言扶着同安公主下了马车,同安公主气的手还在哆嗦,李承言摆了摆手,后面的太子卫急速的从后门冲了进去,同安公主几乎是拉着李承言朝着公主府的卧房走去。薛万彻全身披甲,手拿仪刀,脸色铁青的跟在众人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来~呜呜”侍卫捂住了那个婆子的嘴,看着怒气冲冲的长公主,和跟在后面的太子,还有薛万彻,那婆子痛苦的闭上了眼。
“脏婆子,回头在收拾你”没工夫理会那婆子,是以李承言推开门,就看见那马夫正在跟丹阳公主撕扯,丹阳公主面色桃红,眼泛桃花,衣服已经被扯烂了,但是依然在守护者自己已经撕裂的衣服,看着自己的驸马在门口,趁着马夫失神,一把推开顾不得其他,一把就扑倒薛万彻的怀里,瑟瑟发抖的看着薛万彻,哭着解释道:”驸马,驸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他是他要”薛万彻轻拍了一下丹阳,说到:“我知道,我都知道”丹阳公主哭着紧紧的搂住薛万彻,李承言白了薛万彻一眼,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自己姑姑身上,丹阳也意识道了李承言的贴心,也是白了薛万彻一眼,看着春色泛滥的丹阳用水润润的眼睛白自己,薛万彻差点没变身成狼,一连串的变故让丹阳下意识的压住了药力,这会轻松下来就感觉到周身热如火烧,轻声说道:“薛郎!晨儿好热”那声音那叫个勾魂夺。看着李承言朝自己摆了摆手薛万彻就横抱起丹阳,去了自己平常住的地方,给丹阳解毒去了。
同安送了一口气,这时一个太监从外面走进来,到了李承言的耳边轻声说到:“陛下口谕,这事朕知道了,自己看着办就行,不过,你在敢把你姑奶奶当枪使,朕就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