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看着唇红齿白的小兕子说不出的欢喜,自己就在不远的岳州,但是没有老爹的命令自己那也去不来了,这就是他们这群人的无奈。
将兕子抱在怀里,看着兕子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嘿嘿一笑。
“想呢,上次你给我带的果子吃完了,兕子还想吃,四哥带了没有。”
“哈,原来只是想着四哥的果子,四哥伤心了。”
看着兄妹俩一唱一和的,李承言在边上也觉得心里温暖,这就是自己的大唐,兄亲弟恭,没有了利益的羁绊他们就是最可爱的一群人,这正是自己所期盼的。
“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这句话说出口,李承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李恪伤心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哎~我这弟弟做得还真是失败,小半年不见,哥哥心里竟然只想着我带来的人。”
“等淮南道平定了,有的是时间论感情。”
李恪深处四根手指,对着李承言说道“加上单叔的那三万人,别说一个淮南道,就是长安城~额,就是一个小国都能灭了。”
“行了,要是能打我还叫你们过来干什么,父皇早就派兵过来了,朝堂上那些混账东西等着看你我兄弟的笑话,只要是动刀兵就会让他们有借口让我回长安,这次我们要兵不血刃的拿下扬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还有哥哥怕的事情?当年哥哥带着三万人马灭了崔家,那是的胆气上哪去了?哥几个都说这件事呢。”
听着李恪的话,李承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年少轻狂,那种事情一生有一次就够了,杀人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若是在岳州你这么干,父皇不把你拆了算我输。”
李恪嘿嘿一笑,知道激将法对李承言没用,反口说道:“岳州那些百姓现在可是皮的紧呢,若是换了扬州这些官员做这种事情,早就提着粪叉跟瓜怂拼命了。”
李恪的话让李承言差点笑出声,岳州那群人就算是见了皇帝都不一定肯低头,都是洞庭湖里的悍匪,自大岳州立州以来就没消停过,李恪的话说的还真不错,不过这不是调笑的时候,摆正了脸色对着李恪说道:“具体的事情道一会跟你说,现在山里呆上一天,莫要漏了行踪。”
现在的时节不像是后世,到处都是人,山里藏个几万人很容易,不过将江南的山里不同于北方,山里什么滋味李承言不知道,但是可想而知,那些虫可是厉害的紧呢。
“这倒是,不过您老人家不会让那些兵痞们白动弹吧,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这个弟弟越发的无耻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跟谁学坏了?干点活就要钱,完全没有一个做弟弟的觉悟。
“咱们兄弟谈钱是不是有些伤感情?”
“您别给我谈感情,伤钱,那帮兵痞,要不是我还有点家底,他们动都不动换,这还是拿着父皇的调兵令才肯出来呢,你以为是单叔那群人,单叔说打哪就打哪,就是造反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