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铃儿捂着樱桃小嘴,满脸的惊恐,焦急地问道:“你不是骗我的吧?你不是段芝贵的同伙,帮着他忽悠我吧?”
王永安苦笑道:“我骗你作甚,我要是段芝贵便直接找人装作歹徒把你绑架了,然后威胁你爹卖房子,岂不是更容易些?”
索铃儿道:“当然不行,我还有哥哥呢,家里的房子要留给我哥的,你就算是帮了我,也夺不走我哥的房子。”
“我是在做比喻罢了,帮了你哥也一样。”王永安道,他拿出一些碎银子说道:“你去弄一些吃的过来,我们仔细讨论一些如何救出你爹。”
索铃儿焦急的很,哪里肯收银子,便回到家中做了一些饭菜,又穿过院门来到喜子家,王永安三人吃了饭之后,索铃儿急切地询问救出他父亲的办法,王永安吃饱了饭有了力气,这才说了一下自己的办法,等戒严解除,他会去找内阁工商部长张謇,他和张謇都是江北人,两人是熟人,张謇一定会给他个面子帮他救出人。
“你的办法就是找人啊。”索铃儿很是失望。
喜子忙问:“江大哥,你是做什么的?”
王永安忙说:“你别叫我大哥,你看起来比我还大二十多岁呢。”
索铃儿抿着嘴咯咯地娇笑起来,说:“表哥,你看起来的确是更老一些。”
喜子郁闷不已,说:“我就是问问,江大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不是说你是走私商人吗?怎么会认识张大人呢,人家可是堂堂的工商部长,这要是在前朝,可是从一品大员。”
王永安道:“怎么,走私商人就不配做从一品大员的朋友了?”
“当然了,人家是官,你是贼嘛。”索铃儿道。
“你们啊,头发长见识短。”王永安摇头道,“我和他非但是朋友,还是生意伙伴,我们一起走私。”
“所以你很有钱了?”喜子忙问。
王永安道:“所以你知道如果你出卖了我,你非但得不到什么钱,反而还会被人杀人灭口,反而是你帮助我,你才会得到重谢。”
喜子猛点头道:“我懂我懂,我又不傻,北洋军那些当兵的说的话要是真信了,那我就白活二十六年了,至于拱卫军——呸,不过都是以前的一些破落户被收编了起来,如今摇身一变要骑在咱们旗人头上作威作福了,我日他姥姥……”
外面情况比较复杂,王永安于是便在喜子家里暂时逗留了一段时间,而期间北洋军士兵前来搜查,索铃儿便带着他回到自己家中躲避,而北洋军去索家搜查,索铃儿便带他回到喜子家躲避,就这样躲了两天,街道上的士兵终于撤走了,京师不再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