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你与我说了奶奶吩咐的什么事情?”祝振国当然是不记得了。
“不记得算了,快些沐浴更衣就是了,免得错过了解大家约会的时辰。”云小怜实在是说不出口这事情,只得转移话题催促祝振国。
祝振国带着疑问洗完了澡,换上一身崭新的衣服,衣服之前早已经在焚好的檀香上面熏着了,此时穿在身上倒是清香扑鼻。
祝振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打扮,慢慢系上白玉腰带,先前一直用的都是青玉腰带,最近才置办了这根羊脂白玉为扣的腰带。
把长刀与刀鞘好好擦拭一番,别在腰间。这长刀已经沾了多人的血迹,倒是显得有些旧了,不似之前寒光逼人,却是藏了拙气,依旧锋利无比。
出得门来,祝振国带着四个伴当与欧阳文峰直奔东湖码头。
时间倒是正好,太阳刚刚西下而去,只留一线霞光。解大家的画舫之下也早已聚集了人群。
祝振国与欧阳文峰穿过人群,直接走向画舫船板入口处。
那迎客的小厮早已认熟了祝振国与欧阳文峰,连忙让开请两人入内。
此时听见码头上却是有人说话,一口外地的语音。
“那两人是谁?凭什么不作诗就上了船?我梁长青租了江船千里迢迢从江州郡跟到这里还被堵在岸上。”
这梁长青倒也是不凡,是那江州郡的有数才子,头前解冰语在江州郡只停留半个月,这梁长青作了好诗上船,第一次见到解冰语,惊为天人。这解大家匆匆又走了,梁长青便自己租了江船一路跟随过来。
见到有人不作诗直接入了画舫,心中哪里平衡得了,语气不爽,出言就质问。
祝振国也是听见梁长青这话,只是现在有了身份,与人斗嘴倒是失了体面,也就不与理会,与欧阳文峰直接进了画舫之中。
大江郡的才俊见这个外乡人如此说话,心中却是不爽,讥讽道:“那上船之人解大家平常都是送帖相邀,你个江州人算个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倒也是显出这个时代人的地理观念,排外这个事情世代如此。
梁长青见这上船两人年纪轻轻,却是不相信解大家会送帖邀请,听得旁人讥讽,更是不忿:“这大江郡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便是郡抚大人都是我江州郡来的,这大江上下可有才俊?”
梁长青倒是年少争气,说的也是事实,孙思潮就是江州人。梁长青抓住这事反击了在场学子,只是不知此话一出,打击面太大,本来得罪一人而已,现在是满场皆怒。
“竖子狂妄!”
“大胆妄言!”
众人皆是大怒,若不是在场都是读书之人,只怕已经口出秽语谩骂出来。
就在此时,之前送诗进去的小厮已经出来,开口道:“江州梁长青,大家有请。”
小厮一上来便报出梁长青的名字,显然是这梁长青的诗作算是这入门诗中最佳的。
梁长青闻言,头颅高高一扬,迈步就上船去了,心中直觉得刚才自己言语没错,这大江郡真是没有什么人才。
余下众人心中虽怒,却是只有在一边等候上船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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