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中央的孟樊拉着姬茶茶站在凌乱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听完凌大人的讲话,他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鄙夷,真不知道讲他点什么?“忠不忠,奸不奸的,说中只能是愚忠,说奸只能是他是一步步自己走上死路的。”
容衔已经下令上京的人不得出城,凡士兵不得杀烧yin掠,可是他手底下的士兵都是犬戒人,他们多么渴望中原的东西,多少年都打不进来,如今好不容易进来的,当然要敞开心扉的玩玩了。
不过在首领的指示下那些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已经蠢蠢欲动了。
深冬十一月十一日,外面寒风刺骨、北风呼啸,大街上冷冷清清,光秃秃的小树苗可怜巴巴地立在道路两旁,曾经生机勃勃的小草也变得枯黄了,同花儿一起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北风吹来,小树苗在寒风中挣扎着;小草扑倒在地上,好像害怕这突如其来的寒风。而一排排亭亭玉立的柏树,在寒冷的冬天里,它们依然那样浓郁苍翠。
在容衔的一声令下,犬戒士兵早已蠢蠢欲动的心情犹如喜鹊班沸腾,战士们一个个冲上去,挥舞着大刀浴血奋战,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就替上去,一个战士浑身划得稀烂,在倒下去的一刻,还高喊口号,悲壮极了!战争满足了犬戒人的心理,但它同时还满足了人对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专制力的欲望。
大军压境,兵临城下,摧城拔寨,攻城掠地,枪林弹雨、箭矢如飞,势如破竹,王宫已经乱成一团糟,女人的尖叫声,镇守王宫的侍卫一个个的倒下了。
容衔带领着士兵包围了大殿,夏映兆望了望被王宫被血染红的天空,怀里抱着最宠爱的妃子,妃子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他紧紧的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在最后时刻故作镇定的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不怕。”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在这个纷绕的世俗世界里,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只是舍不得宠了大半辈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