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天真无辜的笑着点头,“当然啊,暖儿也知道,我性子随意,可也知道那样的场合不能胡闹,可又怕管不住自己,所以就只好辛苦暖儿了,暖儿不会不愿意吧?”
“怎么会?”难得他这么乖巧,温暖心里虽觉得怪怪的,却还是欣慰多,想着这货是不是懂事了,“你放心吧,我会陪着你的。”
神圣得了这句,笑眯眯的黏上来,“我就知道暖儿最好了,暖儿可别忘了喔。”
温暖想推开他,却又下不去手,她旁边可还坐着一个呢,不用抬头看,她都觉得表哥的脸色一定很精彩,“知,知道了……”
“恩呢……”
傅云逸一直冷冷的看着,想要无视,更想要劝服自己接受,可他还是高估自己的理智了,旁边那人正大光明的缠着她,他却只能看着。
忍了又忍,到底,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酸意,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哑声道,“暖儿,我们去书房商量一下明晚都带那些东西去拍卖吧。”
温暖看见他眼底的酸楚,心里一疼,下意识的就点头同意了,“好……”
只是她想要起身时,却甩不开缠在她胳膊上的某人。
神圣很无辜的道,“暖儿,我也想去。”
温暖开始头疼。
这时,一直沉默的神往开口道,“大哥,我有些事想和你说,还是让大表哥先陪暖儿一回儿吧。”
这算是替温暖解围了。
温暖感激的冲神往勾了下唇角,关键时刻,美男就是识大体啊。
闻言,神圣如何不知二弟的意思?再看温暖左右为难的样子,还有傅云逸阴沉沉的俊脸,他只好扁扁嘴,不情不愿的点头。
……
温暖被傅云逸拉着进了书房,门一关上,就被他给搂进怀里,然后推到墙上,死死的抵住,头也随之低下来,唇更是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
“哥……”一声呢喃被他悉数吞下,直到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唇瓣厮磨,相濡以沫。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温暖恍然已是天荒地老,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附在她耳边,急促的平复着凌乱的呼吸,“暖儿,暖儿……”
那一声声,透着情动,带着紧迫不安,还有一份酸酸的痛楚。
温暖拥着他,柔柔的应着,“嗯,哥,我在,我在呢……”
“暖儿,暖儿……”傅云逸依旧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喊着,直到她心疼不过,主动又亲上他,这才堵上了他的喃喃,也顺带抚平了他心里的难受。
温存缠绵,一室美好。
良久后,傅云逸坐在宽大的椅子里,而温暖坐在他腿上,人倚偎在他的怀里,他强有力的臂膀温柔的搂在她腰上,贪恋的摩挲着。
“哥,以后不要这样自苦。”
傅云逸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无奈轻叹,“我也不想,只是忍不住罢了,暖儿,我还不是圣人……”
“可是……”
他抬起一手指,放在她唇上,“嘘,我明白,别担心,我会努力克服过去的,再多给我些时间,若是我真的做不到了,你就像刚才那样安慰我一下就好。”
温暖一时无言。
傅云逸又道,“那个神往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他不帮着他大哥,也不为自己争宠,倒是顾全大局,不对,说到底,他还是为了你,不舍得你为难。”
温暖没接话。
傅云逸便酸酸的哼笑道,“暖儿放心,我不会嫉妒他的,他能为你好,我欣慰还来不及呢,不过被他这么一比,倒是显得我和神圣不够懂事明理了。”
温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那你俩以后也可以懂事明理些……”如此,她就不会被架在火上烤了。
傅云逸低头,猛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我这还不够懂事明理?有我做地下情人还做的这么心甘情愿的吗?而且,我和神圣现在也已经不再针锋相对的掐了,我每天还不辞辛苦的给他准备早餐和晚餐,就是古时候大宅门里的妾室也就这般伏低做小了吧?”
被他这么一说,话都变了味。
温暖哭笑不得,忍不住抬起头来嗔他一眼,“你歪理越来越多了,什么妾室?你还真是会比喻,这里谁敢把你当妾室看?再说,有你这样理直气壮的妾室吗,整日里明明是一副主人之态自居好么?”
闻言,傅云逸笑起来。
……
而外面,神圣看到两人一进书房就关上门,他几乎不用想,就可以猜到里面正在上演什么激情戏,他心里那个酸啊,比喝了一缸子醋都酸意难忍,见神往面色淡淡,忍不住道,“二弟啊,你要大度懂事我不拦着,为什么还要拉我一起下水啊,明明刚刚……”
神往打断,叹道,“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刚刚你若是非要跟进去暖儿也会答应对不对?”
神圣幽怨的点头。
“可你也看出她多为难了,你就忍心?”
神圣委屈的撇撇嘴,“我不忍心,我也心疼,可就这么撒手,我……”
神往眸光看向窗外,语气飘远,“大哥,你的感受我何尝不懂?甚至,我有过而无不及,可再怎么争风吃醋,我们也该都要有一个共同的认知。”
“是什么?”
“那就是一切以暖儿为上,你也知道,大表哥对她来说是不同的,他们二十多年的情分不是我们可以比的,我们觉得委屈,大表哥岂不是更委屈?”
神圣若有所思。
“而且,大表哥对暖儿的意义还不止如此,他护着她、疼爱她,这些我们也可以做到,但是有一点,是我们都无法取代的,这个……虽有些不甘,却不得不承认,那就是表哥他能帮暖儿做那些事。”
“……”
“心计、谋虑,我们也有,可比起在外面那些为人处世的道道,却只有表哥能做的最好,且他还有我们没有的人脉和力量,所以,很多时候,暖儿离不开他的,就如刚刚,他们去商议明晚的慈善会,那些事情你我都没接触过,就算可以看书学习,终究太浅,可对表哥来说,却可能是驾轻就熟,如此,除了他,还能有谁代替呢?”
神圣终于释怀的呼出一口气,眼角带了笑,“二弟,是我一时魔障了,幸亏有你的开解,你说的没错,我们几个缺了谁也不行,以后都要大度豁达点,好好相处,不能叫暖儿为难了。”
“嗯。”
“那等到暖儿怀上我的小宝宝再要你侍寝,二弟也能心平气和的对待吧?”
“……”
见神往的脸色变了,神圣才哈哈哈笑起来,他毕竟是大哥,被自己的弟弟说道了一番,就算心里认可,可面子上还是多少有点挂不住,现在扳回一局,这才舒坦了,走过去他拍拍他的背,戏谑道,“逗你玩的,放心吧,我有那么不人道吗?”
神往的美颜都快辨不出什么颜色了,不禁后悔刚刚他是自作聪明什么啊,依着大哥的智慧,想明白也不过是一会儿的事,要他多嘴,看吧,得罪大哥果然没好下场,“大哥,我……”
神圣笑眯眯的看着他,刚刚的不快一扫而光,“哎呀,二弟,你可别说没那心思哈,我知道你和暖儿早就那啥那啥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对不对?”
神往说不出话来。
神圣眸光闪闪,低声问,“想不想真的生米煮成熟饭?”
神往的头垂的更低,他就是心里想的发疯,这会儿也不敢正大光明的说出来,谁知道大哥又会有什么话等着自己?
见状,神圣越发愉悦起来,果然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憋屈之上啊,他慢悠悠的道,“依着部落的规矩呢,你们是要等到暖儿怀上小宝宝后才能侍寝,以免乱了血统,二弟,我说的可对?”
神往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神圣又来了个神转折,“但是,刚刚我听了你的那番话后呢,又觉得不能独霸暖儿一人了,因为暖儿可能也想招你们侍寝啊,我要是硬拦着,岂不是显得度量太小?”
“……”
“再者,还有大表哥,哎呀,他一定不会遵守部落规矩的,而且,他又垂涎了暖儿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暖儿敞开心扉接纳他了,他还能忍得住?”
“所以呢?”神往总算开口。
神圣笑得像只狐狸,“所以,我决定跟暖儿说,若她愿意,也可以让你们晚上进房了,当然,血统还是不能乱,你们只能等着她安全期的时候去……”
神往面色一震。
若是温暖和傅云逸听到,估计面色变化更大,他们还以为人家不知道小雨伞的存在,就不会想那啥,谁知道神圣懂得计算安全期呢?
也对啊,人家是神医,怎么会不懂这点医学常识?
神往最后也没搞明白大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神圣说完那一句,也没多解释,就笑嘻嘻的上楼了,留下神往苦苦思索,他该不该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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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木禾通常都是这天休息,所以更新不稳定,且只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