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冷笑,
“是因为你太不自重,所以不愿和你说话。”
闻言,周不寒呵了声,“不自重?我做了什么?抱你了还是亲你了?碰一下头发而已,就是不自重?温大小姐,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未嫁,我未娶,即使我真做了什么,也是合情合理。”
温暖气笑,“这是什么歪理?”
周不寒理所当然的道,“圣人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没伤天害理。”
温暖若不是还在心里默念着他是帝都周家的太子爷,实在开罪不得,她都想端起咖啡泼他一脸了,调戏她还振振有理,“周公子,需不需要我也提醒你一句,我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不止……一个。”
她平时还真不想拿这个来说事,省得有人说她是炫耀显摆,或者骂她风流放荡之类的,可现在,她毫无压力的说出来,甚至带着几分恶劣,就是想膈应他,他不是非身心干净不可吗,可她不是啊,不但不是,还多情的很,身边已经围了四个了,他要是真洁癖,就该恶心的起身走了吧?
谁知,周不寒还稳稳当当的坐着,只是面色微微变了变,连名带姓的道,“温暖,这种事不用到处宣扬,更不用特意告诉我,我对你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
见他动了气,温暖倒是心里踏实了,只要在意就好,她是真怕他对她动了真心、且到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地步,那才是麻烦了,于是,她不惜再毁自己的形象,把风流多情演绎到底,“喔,我是担心周公子忘了,也对,整个花都都知道我瑰园里住了好几个男人,且我们还很恩爱,嗯,相处的也很和谐,每晚他们都会轮流进我房……”
“够了!”周不寒忽然烦躁的打断,桃花眼里闪过被刺痛的阴沉,他冷冷的瞪着她,像是要扑过来咬她一口,“温暖,你真敢说!”
温暖其实也有点心虚,她也是为了让他死心而豁出去了,难以启齿的话也故作随意的说了,如今见他被刺激的像是激怒的狮子,一时还真想跑路,不过,临门一脚了她可不能放弃,“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这都是事实,更是我们的日常,当然也许周公子接受不了,觉得我太……不自爱,但是部落里就是这样的规矩,兄弟共妻,没有谁觉得奇怪。”
周不寒咬着牙逼问,“那你呢?你不是部落的人,凭什么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温暖没正面回答,“现在这社会,男人在外面养着几个情人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儿吧?依周公子的身份地位,将来即使明目张胆的三妻四妾,我想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还会认为是理所当然。”
“你也说了,那是男人!”
“呵呵,女人同理,手里有了权势,玩小鲜肉的多了去了,周公子不会孤陋寡闻的都没听说过吧?我可没厉害到开这个先河,当然,我和她们还是不一样的,她们抱着玩的心态,玩腻了就换,我对他们可是情真意切,是要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换句话说,我和他们都是合法夫妻,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周不寒的目光死死的锁着她,想从她平静的脸上找到什么破绽,可她演的太过完美,他看到的只有她的淡定从容,该死的淡定从容!她是对接受那几个男人多习以为常才练就了这样的心态?
“温暖,我不信!”
温暖心里哀嚎一声,他怎么这么难缠啊,她话都说到这不要脸的份上了,他还不死心?难道他是洁癖到一定程度后物极必反、喜欢风流多情的了?
她暗暗深呼吸,打起精神,继续刺激他,“周公子,你不信什么?不信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吧?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是为了骗你才做戏的吧?”
她故意用嘲弄的语气,他脸上的阴沉又深了一份,咬着后压槽,一字一句道,“我是不信你对他们个个都是情真意切,若喜欢一个人,心里怎么可能还会有位置给别人?”
闻言,温暖眸光闪了下,没接着回应。
周不寒又咄咄逼人的问,“说啊?你对他们到底是什么感情?你喜欢的是哪一个……”
温暖打断,很认真的道,“我最初喜欢上的是神圣,部落里有规矩,只有兄长才能娶妻,所以,当时我和神圣接触最多,心里也认定是他,一开始,我确实有些不适应兄弟共妻的习俗,只是后来慢慢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接受了,不管是阿往还是神奇,我从心里都不再排斥他们的亲近,不瞒你说,我们都已经……”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周不寒又一次烦躁的打断,端起杯子,急切的喝了几口。
温暖知趣的没再接再厉,在她看来,这回火候已经到了吧?他对她的好感毁的一点都不剩了吧?反正换位思考,要是她喜欢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身边有了好几个女人围绕,她是肯定会放手的。
谁知,气氛沉默了半响后,他情绪不明的开口,却是,“温暖,你违心的说出这么多话,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死心是吧?你也知道我对你动了想争的心思?”
温暖眼眸缩了下,心里忽然浮上不安,“周公子……”
周不寒忽然嗤笑一声,“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们几个的手段?用这些来逼我放手?看来他们还是不够了解我,难道不知道越是如此,我就越是执着?”
温暖懊恼的道,“你到底想如何?”
“你说呢?”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周不寒再次倾过身来,“我就喜欢你这股拧着我的劲,要不你从了我试试?”
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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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尽量二更,今天木禾上班有点忙,么么哒,这样的妖孽妹子们喜欢么?感觉要黑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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