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瞪大眼,“哇,偷腥让人觉得刺激兴奋,可这么正大光明的调情似乎也不错啊。”
果然效果不错,原本看场上切磋的人都纷纷扭头看过来。
温暖低头装死。
傅云逸轻飘飘的扫了神往一眼,行啊,这反击够快的。
神往浅笑,都是跟大表哥学的,亲吻这种事,会传染。
阿呆见状,装模作样的叹道,“你们这样抢戏,考虑过三公子的感受吗?”
……
场上,神奇还真看到这一幕了,他就是无意中一转头然后就不幸的瞥见了,也是倒霉催,心里那个郁闷啊,老子在这里拼死拼活,你们在亲亲我我秀恩爱?
他恨不得眼瞎。
可画面入了眼,就进了心,他没办法无动于衷,又不能飞过去骂两人一顿,于是,跟他正打架的几人就悲催了,郑长功失魂落魄的不在状态,早已换成齐忠和秦庸两人上,两人倒也没客气,一个用剑,一个用鞭,剑光闪闪,掀起冷厉的风,鞭声阵阵,击打在地上震耳发聩。
可这一切都没能逼出神奇的剑,他依旧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回击,一开始还算给两人点面子,没出手就把他们爆成渣,只是后来瞥见那幕后,火气一上来,管不住了。
嗖的一声,古剑出鞘,那耀眼逼人的光芒瞬间亮瞎了众人的眼,他随意使了个剑花,体育馆内就骤降十几度,还伴随着冷冽的剑风,离得近的感觉自己都被冻上了。
远点的观众赶紧裹紧大衣,暗暗揣测,这是咋滴了,怎么感觉大侠的黑暗气息在释放呢?
齐忠和秦庸顿时压力大了,两人对看一眼,一左一右开始进攻,这时,回过神来的郑长功也不死心的再次加入了战斗,唯有郑长远还站在一边观看,没有出手。
郑长功焦灼的催了声,“大哥,你还等什么?”
人家剑都拔出来了,你还跟他讲什么道义?
郑长远还是没动,他好歹也是玄武门的掌门,至少现在是,一派掌门跟别人联手去打一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后辈,他拉不下那个脸。
即便最后会输,他也希望自己能输的有些风度。
秦庸和齐忠没有催,两人打的很认真专注,面色甚至是严肃正经的,仿佛在对待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只是他们再如何认真,也不及神奇的剑。
尤其还是在他憋了火的情况下,原本还打的还算温和,古剑一出,神奇犹如黑暗之神附体,嗖嗖嗖,每一剑都冷厉起来,充满煞气。
秦庸和齐忠越战面色越是凝重,看来今天无法全身而退了。
这样的打斗却是便宜了诸位看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是惊悚也是膜拜,是震撼也是亢奋,暗暗掐自己一把,不是做武侠梦吧?不是看电影大片吧?
啊啊,真的活生生的在眼前上演啊!
这不是表演,这也不是比赛,没有威亚,没有特效,没有事先彩排,就这么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胸怀激荡,热血沸腾,点燃了沉寂的那个武侠梦。
谁年少时没幻想过自己是行走江湖、伸张正义的侠客?撒豆成兵、点石成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可那终究都是幻想,是书里才会有的情节,谁也做不到,然而现在,让他们看见活的了。
如何不激动?
温暖却有些紧张起来,攥着傅云逸的手,担忧的问,“神奇不会对他们两人下手太狠吧?”
傅云逸安抚道,“不会,你看他对他们几个的态度就知道,对郑长功毫不留情,一上来就打了他的脸,可对齐忠和秦庸,出手还算温和,至少给他们留了些颜面,过了几十招才出剑,不至于打的他们太难堪,既然他有这样的考量,就不会做得太绝太过,所以,你且放心吧。”
温暖无奈的笑笑,“我怎么放心啊,就他那脾气,你看看,明显的就不对劲了,也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我真怕他……,郑家的人我不管,齐忠和秦庸,他教训他们,甚至打他们个没脸,我也都能接受,但还是不想让他伤了他们,毕竟,他们一个是念眉的师父,一个是秦知秋的父亲。”
神往接过话去,拍拍她的手,“别担心,暖儿,我事先提醒过三弟的,他当然也知道齐念眉和秦知秋与你的关系,所以心里有数。”
“嗯,但愿吧。”
温暖不敢抱太大希望,主要是怕失望,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心里暗暗祈祷着这熊孩子可千万别犯浑啊,教训一下不为过,但伤了人就……
正祷告着呢,就听啊的一声喊叫,郑长功踉跄着摔了出去,大刀落地,他紧紧攥着右手手腕,那里见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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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更,先送上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