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墨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这么说，你们没有一个人同时见过上官家的两姐妹？”蒋文通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于是连忙点了点头。确认过后裴羽墨眼中划过了一道深思：那么这个人是不是轻尘都未可知，就算不是上官倾云冒名，也有可能是别人易容。

对方这么做最直接的目的，便是不想让轻尘好过！当时她还是一个深闺少女，应该不可能跟别人结怨，难道对方是冲着上官昌明去的？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当时上官倾云的名气应该更高些，那些人若真的想打击相府，更应该针对她才是！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蒋文通感受到自己周围的温度，骤然降得更低，寒颤若噤的暗想：我方才的回答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为什么他好像更生气了呢？这种随时都可能死的滋味太不好受了！即便那两年再难过，自己也不曾如此提心吊胆过啊！

良久，裴羽墨才道“纵然和她见面的时间你记不清楚，银子花在何处还能想的起来吧？”他若真的想讨人欢心，必然要去相对好的地方，相府什么都不缺，自然不能是相对而是最好！那些地方出手的东西，必然有详细的记录！

想起自己曾经花过的冤枉钱就肉疼，自从被太子打压后，他们举家搬出京城住到了很偏僻的地方。蒋家的生意早就一落千丈，对于他这种花钱如流水的少爷，那些日子显然不是人过的。若是当初没有把钱花到轻尘身上，他们的日子还是会好过不少的。